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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了心要替乌拉纳拉氏扬名的富察福晋说到做到,  把所有的场面都搞得极其盛大,可以说各方面都做到了最好。

哪怕是心怀警惕的乌拉那拉氏不得不承认他心中还是很受用的,略带的激动的情绪在被掀开盖头之后,  被那双带着凉薄的丹凤眼是省事的看着时,  像是浑身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整个人一激灵的陡然间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地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灿烂地露出雪白的牙齿,带着其她内敛的闺秀所没有的爽朗,  再加上今日特意涂脂抹粉打扮过后那浓重的妆容更让她不需要多做表现,就自带一份新嫁娘的羞怯。

鼓足勇气的盯着弘历说道:“爷……妾是乌拉娜拉氏闺名宁楚克,爷可以唤妾身一句宁楚克吗?”

嘴上说的大胆,  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是绕啊绕的,  透露出她远没有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大胆,  脸上带着粉意,  因为紧张声音都带着微颤,  让人不禁升起一份怜爱之情。

弘历百般无聊的看着她,  随意的将手中的挑开帕子的喜称丢到一边,  入目喜房中尽是一片火红的颜色,  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弘历看着心里却只觉得冒火。

理所应当迁怒于旁人的他也不在意今天这日子对于乌拉那拉氏来说有多么特殊,毕竟他生来就是这样,  投了个好胎的他从来不需要顾及别人的感受。

喜娘原本还准备说几句吉祥话呢,一见弘历这带着不满的动作,  就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当事人没有什么心情,  旁人自然不会闹腾,  饶是如此,  弘历都仍旧觉得不满足,只觉得今日这亮堂堂的喜房实在过于刺眼了:“磨磨蹭蹭的这许久还没完吗?究竟还有多少礼仪要走?”

不耐烦的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那是落针可闻了,谁也没想到弘历这么不给乌拉那拉氏面子,坐在床上的新娘已经眼眶都微红了,像是在温室中的花朵突然面临暴风雨一样,既柔弱又无助,惊慌失措的下意识的看向了弘历。

水意盎然的眼睛里带着依赖和信任,清澈明快的像是林间的小路,无知无绝的向猎人求救,浑然不知对方才是将她推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

懵懂的宛若一张白纸,让人不禁想要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恶劣的让她只能在自己的怀中呜咽的哭的更加可怜。

那份天真单纯之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风情才越发让人欲罢不能,即使身为女子的喜娘看着都忍不住老脸一红,乌拉那拉格格果然不愧满蒙第一美人的称号,当真是极好看的。

显然这并不能让弘历动容,毫不给面子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的他转身离开了,乌拉那拉氏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今日可是新婚之夜,但凡他走了之后,自己在这后院中得受多少讥讽白眼。

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衣袖,嫩白如玉的小手又细又长,小心又无措的捏着衣角,激动的手指都泛起了白痕,却还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动一下。

衣角的拉扯力细微但不容忽视,弘历越发不耐烦的顺手扫过她的胳膊,头都没回的转身就要离开。

“爷!你还会回来吗?”带着哭腔的嗓音细嫩的宛若雏鸟啼鸣一般的柔嫩,哀怨婉转的让那份哭腔都透露着惹人心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