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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接近圆形的空洞,那些河流之上就越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像是多首的龙、巨大的白鲸、不可名状的异类,还有一些接近天体的形状。哈利认出了木星,那是在最接近圆形的位置上的。

在怪物下面,河流分开的越来越多,有一些形象类似天神的人形出现了。他们背负着羽翼和雷电、冰雪,坐在云端看着更下面的河流。那些怪物和天神并没有多少直接接触到河流的,因为画作是越接近外面河流越多越密集,最开始的河流反而留下了些许空间,足以容纳那些怪物和河流。

而在向下,出现了类似人类的形状,那些人类和天神纠缠到了一起,像是飞船或者ufo的东西环绕着他们。而越是向下,神明的影子越是单薄,那些飞船也消失不见,人类被奔腾的河流冲散,挣扎着向上游去。到最后,神明的影子完全消失,原本如同山岳一样大小的怪兽们,也逐渐变得稀少、渺小起来,和人类一同被河水冲散。

然后这幅画的第二个关注点出现了,那是和顶端的圆形相媲美的重点。一个巨大的椭圆形阴影笼罩在河流之上,将河流中的人们捞起。自此,离开了神明而失去了曾经乘坐的飞船的人们重新开始制造工具,他们乘坐的船也越来越大,直到完全覆盖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河流支流。

最终,消失在画的边缘处。

明明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画作而已,但是哈利却不尽打了一个冷颤。这幅画描绘的场景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这幅画……是在说世界历史吗?”

哈利猜测到。曾经学过魔法史的他想起来曾经从一个幽灵的课堂上听到的故事,在老宾斯那让人昏昏欲睡的语调中,他听过神代消失而人理兴起的故事。

结合这张画来开,正好描述的是万物从根源中诞生,继而神明出现又消失,神代终结而人类站在这片大地上的故事。每一个角色都能对应上、生物都能隐约对应上,神代繁荣的落寞,与人类的兴起,在这上面一览无余。

那些怪物应该说的是幻想种,那些天神,当然是古代的神明。至于保护人类的椭圆形阴影,从时间点上看来,哈利推测那是灵长的抑制力,正是因为抑制力人类才能如此繁荣昌盛的。

“是,也不是,这幅画描绘的不仅仅是历史而已。”

女王陛下微笑着否决了哈利的猜测。

“刚刚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了,这幅画不仅仅是达·芬奇复刻的,在他之前,还有着很多人……不,说他们是人或许有些不合适吧,应该说还有很多生物复刻过。”

“哎?”

这句话让哈利惊讶了起来,看到终于引起了哈利的兴趣,女王陛下也终于放下了心。在之前让丹·布拉克莫尔爵士把哈利带过来后,他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不愿意听女王陛下讲话。这对想要拉拢哈利到她这边的女王陛下很是无语。

“这幅画,是复刻自一张已经失传的泥版画的。最初画下这个的是什么已经无从得知了,不过那张泥版画至少有着8000年的历史。”

从大约8000年前的加泰土丘被发现,被原初的地母神所收藏。说不定,那正是最初的地母神所描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