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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边放还真是埋怨景灿灿,无端端地让他受了饿。

饿归饿,他吃饭时还是挺斯文,并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大抵是自小养成的习惯。

陈烈中午难得喝点酒,可能是部队里待了那么些年,他的习惯都养成了,中午很少喝酒,就是要喝,也是喝一点,但他今天喝得挺多,空着肚子就干了一瓶,把个边放给惊的呀,筷子都要从他手里掉出来。

“哥,下午还有事呢,你怎么喝这么多?”没想到,他还有机会劝他哥,平时都是他被劝的那一个,立场一对调,到让他着实不自在,就是劝人的话,也说得不那么婉转,“难不成让我拖着你过去,说你喝醉了?”

听得他的话,陈烈斜睨他一眼,“好歹公司你也有份,做什么这么没底气的?”

边放心想这可坏了,指不定他哥想当甩手掌柜来的,甩手掌柜这种事,是他常干的事,没道理他哥也要学坏了?他心里头涌起不太好的预感,硬是挤出个可怜相,巴巴地瞧向他哥,又开了支红酒的哥,——这些酒可不便宜,他到不是觉得浪费了钱,而是就红酒,他哥可能喝了不过瘾,人家在部队里那是大碗大碗的喝白酒的——

“我能干什么,”他肯定不承认自己能是个干事的人,把头再低了低,做小伏低的,“哥,我跟你一辈子,你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让我点头,我都不敢直起头,哥,你就饶过我吧,别让我干事——”

或许真让他个可怜相给说动了,陈烈真放下酒了,没再接着喝,到是极认真地瞅着边放,“你觉得她为什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