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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起手上的铁棍朝他嘴巴打去。

他没想到我会打他的嘴,以为我会攻击他的额头,躲闪的方向错了。

我这一铁棍正好狠狠朝他的正面打下去,准确无误地打在他的嘴上。

我让你吐口水,这下,我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他一下被我打退好几步,正好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他站定,嘴角渗出浓浓的鲜血。

他狠狠擦掉嘴角的血,“呀!”他大喊一声又朝我发起攻击。

你呀个毛!

我被你划了一刀,我还没呀,你呀什么。

不能白被打!

这一刀我必须讨回来,我得想办法从他手里抢把刀下来。

有的仇可以放一放,下次再打,有的仇得立刻报。

他这样的仇就的马上报,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铁棍比匕首长,攻击距离较远,我就专门打他的手腕,刀掉落之后,想办法夺刀。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也在想办法反击。

经过几百回合的较量,我发现他的耐力被我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既然擅长近战,那就想快节奏地结束战斗,持久战的战斗力就要弱一些。

我再跟他熬一下,消耗他的体力,想办法引到墙面,让他以为自己得逞了,再踩在墙面,从背后反攻。

做局者最擅长的就是诱敌深入,能用一分力气就把对手干趴下就不要用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