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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徐三用指甲在腰部靠近肚子的位置划出血痕,划出一个假字,血肉模糊,字迹不清,太用力,指甲还劈了,拉下衣服掩盖好痕迹。

在村长的催眠下,徐三再一次失忆,铃铛村长交给了妻子保管,嘱托着要千万放好。

日子就这样又回归了平淡,耕作,劳动。

伤口结疤后,字迹显得明显,自己上药时会疑问,为何自己身上会有这样一个字迹,看上去像是自己划出来的,但又不记得。

徐三的日子很美好,妻子是村上数一数二的美人,温柔贤惠,在田里干活的时候想起妻子都能笑出声来。

自己有一套很怪异的衣服,不似这里其他人穿的,布料不是桑麻,看上去十分奇怪,款式也是大相径庭,上面印有一个怪异的猫和怪异老鼠,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猫是蓝色的,老鼠是橘色的,且都会站立。有着人性化的表情。

问过妻子,妻子答不知道,说自己回来时就穿的这个,问从哪里回来时总是支支吾吾的回避,真是奇怪。

耕作的时候,大牛哥也会蹦出来几个陌生但有感觉亲切的词语,“这玩意手弄,不累死,上拖拉机啊,突突突的,哎,我在说什么。”

徐三附和“是啊,拖拉机方便啊。”

话后两人又感觉十分的不解,吐出的词语,既感觉陌生又似乎异常熟悉。

疤痕就快下去了,

也问过妻子,妻子神情紧张似乎隐瞒什么。

夜里徐三说梦话,喊着弦莺,喊着父母,以及鸦神它们,妻子在一旁听见了,流露出心疼的感觉。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个世界很忙碌,压力很大,但人与人之间很近,朋友相见也很容易,最重要的是那里我有父母。”

看着红了眼圈的徐三,妻子十分不忍,内心煎熬。

徐三下地干活,妻子在家,取出裹着布的铃铛,她不能碰,神情复杂,看着铃铛,似乎在做着什么很难的决定。

终于,她将铃铛摆在了饭桌上,心里想着,就这眼摆在那,如果他醒悟过来了就随他去吧,没有就接着过日子。

晚上回家,徐三洗把脸,回屋看见桌子上的铃铛。

“媳妇,这铃铛,你什么时候买的,真好看。”

妻子陷入沉思,目光正对着徐三说”这是你的东西,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