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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想着,这个人有点聪明过头,不确定要用。

“声音大点儿,外面太吵,我听不见!”

柴溪懒洋洋的吩咐大白,现在得挫挫他的傲慢,不然,非出乱子不可。

大白简直要错牙,自己刚刚从六七十里外赶回来,她这是---欺人太甚。

“---水道虽然关卡抽成语三四之数,也少于官道,堵塞河道,势必南北人货运输都不畅---”

这是她刚刚想到的把杭州府放在皇帝面前的办法,裴东锦早就想到了,或者他想的更多,她也不想做祸国殃民的商户,但是,她的选择不多,这也算快刀斩乱麻,裴东锦说,这个皇帝,重要不到他眼前,不影响他吃穿用度的事情,都能当没有,懒政之态比他逼迫她看的历史书册上任何一个昏君都让人发指。

柴溪有些无奈,又带着兴奋的跃跃欲试,只要给她四五天,只要四五天,就有动静了。

大白的白眼儿,柴溪不理会,却记在心里,这人---要是二白像他这么聪明就好了,哪怕差点儿,也不至于让她时时刻刻想把他踹出去。

“---怎么着?你能来,老子就不能,凭什么?”

“就凭劳德彰倒台了!怎么着,不服?”

“啊!”

“---”

下面的声音戈然而止,甚至从他们所在的四楼的窗户里传出了惊慌声,大白听到,把手里主子写给柴溪的信往她怀里一塞,就想下去看个究竟,才迈出半步,就被柴溪伸腿挡在膝盖上,害他险些摔倒。

“你!外面打起来的,要死人了,你挡着我干什么?起码救人去呀。”

“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