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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补双伸长了脖子,借助昏暗的煤油灯光看了看。

然后咧嘴笑道,“我还以为妈放了多少油渣呢!总共就这10几块、才指甲盖大小的油渣,怎么可能凝住呢?”

妹妹郑婷竹噘嘴,“10多块油渣,已经不少了!反正油渣得趁热吃,那才叫一个香哩。”

郑补双一家七口,晚上就只吃一盆烧茄子,另外还有一盘自家做的泡菜。

而且这个茄子,还是郑补双的母亲和嫂子,她们在单位院子的边上自个儿种的。

用的肥料,是畜牧站猪圈里的猪粪。

所以不用掏1分钱。

“都来齐了?那就吃饭吧。”

郑补双的爸不善言语,只听他开口道,“补双,给你爷爷倒酒。”

“哦。”郑补双应了一声。

然后从靠墙的木柜上,那个小酒坛里用酒提子,给自家爷爷打了一提苞谷酒。

随后郑补双坐下,把酒杯放在爷爷面前。

自家的爷爷,在旧社会是个铃医。

也就是那种背着药箱,成天去十里八乡摇着铃铛、替乡亲们看病的游医。

据说他老人家打出的招牌,是主治不孕不育,兼治各自疑难杂症。

只是自家爷爷的医术,到底怎么样?

这...不能问!

一旦捅破了,让人怪难为情的:

因为郑补双的哥哥和嫂嫂,他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至今都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

自己的爷爷是民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