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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利索的端了一碗清凉酸甜糖水过去,还没转身,就见他咕咚数声,再放下碗已经见底。

“再来一碗!”

“再来……”

“再来……”

一口气喝了五碗,青年抹了抹嘴角水渍,终于不再出声,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眯着眼惬意的笑了起来。

四娘诧异的看着这个古怪青年,才发觉这人穿戴也挺古怪,现在的人要么纯棉,要么丝绸。

可眼前这位竟然穿着粗糙的麻布衣裤,灰扑扑的泛着白色,衣服上全是断线接头,粗糙不堪。

“狗东西,追了老子几百里地了,真当老子打不过你不是?别以为老子不愿跟你恋战,就真比我强了一大截?逼急了,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万一你落在老子手上,别怪我心狠手辣!”

四娘看着这个眯着眼的青年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声音不大,自己却恰恰能听清楚。特别是最后一句,刚一入耳,禁不住冷汗涔涔而

下。

原来,这看着还算清秀的青年不光打算白吃白喝,还是个无恶不作的流窜犯呢!

刚要张嘴呼救,眼前就又飘忽着来了一个人。一个很年轻却很英俊的小伙子。虽然风尘仆仆,长发略显凌乱,可是乱发下那俊俏的脸蛋却实打实的不掺水分。

看年龄不大也不知道娶亲没有的小伙子看了一眼四娘,

自顾自的找了另外一张桌子坐下。

角度刚刚好能看见对面另一张桌子上坐着的青年面目。不张口要吃要喝,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那人。

四娘似乎明白了,难道刚才那男人就是对着这小伙子说出来的那些话?糟糕,那他们岂不是仇敌?等下岂不是要在这里打来打去,要生要死?

四娘急急躲避进了后堂,隔着门帘往外张望。在这里摆摊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形势不对,赶紧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