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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嗷嗷叫着还在企图从令狐止的魔掌中挣脱。

“密道?家里为什么会有密道?”

令狐止挑挑眉,他这一刻觉得还真指望能从梦里知道出去方法的自己简直蠢爆了。

“过去这个小镇发生过一场极大的灾难,镇上大部分人都死了,剩下的人为了活命只能躲在地下,这栋宅子就建设在一条密道之上。”

小狐狸耷拉下了耳朵,那时候的事他也见证过。

“这里本来应该是我们九尾狐的地盘,我们和人类交易,他们供奉我们,而我们保护他们....结果因为那此灾难和不知道从哪来的神....我们的信仰所剩无几,我作为九尾狐的后代才沦落到只能作为一个小小家神....”

说罢小狐狸地垂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滚但还不等它哭诉就被令狐止抓着毫不留情地前后摇晃。

“我才不管你有什么沉重的过去,我要再不走就轮到我来给你哭我被当祭品的悲哀了!还有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吃不惯这边的料理啊!为了不让奶奶伤心我吃着那些芥末章鱼和生鱼片吃得我上吐下泻,为了不让她老人家发现以为我吃不惯,我每次都要自己刷马桶累得腰酸背痛!我都怕我拉死在这你知不知道啊!”

小狐狸被摇得口吐白沫,在令狐止手上柔若无骨地晃来晃去,它都有些怀疑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小狐狸拼尽全力抬起了爪子,令狐止还没思索出它到底要做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苏醒在了床铺上。

令狐止揉揉眉心,总感觉自己做的梦反射着他迫切地想要离开这的心。在洗漱完后令狐止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到了那座九尾狐陶瓷像前,伸出手触摸到陶瓷,没什么异常的手感,令狐止想着:不会是要像电影里那样转一下吧?随即便尝试着转动陶瓷像,随着轻微的震动,整个供奉台向一旁移动,在那之后的正是一条已有年代的密道。令狐止看着眼前展示的密道,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卧槽,牛逼。”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出发吧,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更为了自己备受折磨的肠胃!令狐止拿走了宅里的一盏方形油纸灯笼,给奶奶留了一张告别的纸条压在了会客室的茶壶下,希望奶奶看到这张纸条能理解他不得不走的苦衷。完成这一切后令狐止走进了密道,供奉台归位,让密道陷入一片黑暗,好在油纸灯带来了视野。令狐止走在密道里按照密道上写着的路标向着可以出镇的方向行走,脚步声撞击在墙壁上一圈圈地反弹回耳朵里,令狐止听着这声音反而感到异常平静,他已经差不多确定这里和自己生前的世界存在很大差异,从只有到日子才会出现的离奇雪山和信徒就不难看出事件是并非常理可以解释的,包括自己梦里出现过的了解到的一切也绝对现实存在。离开小镇后自己应该尽可能远离这里,但应该去哪呢...最好是去一个与世隔绝一些的地方那样会安全很多,大概吧。

走出密道外面的天气与小镇截然不同,小镇里依然飘着雪,常年寒冷,小镇之外却是夏季的模样,过于刺眼的阳光让令狐止短时间内睁不开眼。他按照自己的记忆成功找到了运行的列车站,令狐止用从家里带来的钱买了一张写着“西板块”的车票,车上人很少,彼此谁也不说话,怪异的沉默溶解在空气里,格外压抑。令狐止坐在了卧铺车厢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向后移的景物,混为色块,被抛弃在后,到了西板块该怎么办呢...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既然那个小镇上都会发生那么离奇的事了外面的肯定要更多。令狐止伸伸懒腰,对接下来要做的事虽然还没多大概念和安排,但怎么说至少离了那个小镇应该也不在那个神的管辖下了吧?毕竟他要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还只待在那么个小镇上?不过考虑到雪山上的信徒数量不低,小镇面积不大人烟稀少,可能那个宗教的信徒遍布世界各地假设他们都很团结并且讯息统一,自己恐怕在什么西板块那也不会安全到哪去。

“卡密撒嘛啊,你要吃人还是咋滴换个祭品吧,希望都是我自作多情以为那些人是来抓我的,说不定他们只是来抓别人当祭品的而已。”

令狐止十指交叉抱拳抵着自己的额头,小声祈祷着。

“不可以喔”

一声中性的声音在令狐止耳边响起,听到这一声的令狐止猛得站了起来吸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是谁?!令狐止环视四周,却也没有其他人,别人离他都有距离就算说什么也不会清晰得像是在他的脑子里。

“幻听吗.....”

令狐止坐回了位置上,窗户映射出他的脸,窗外还是一样的景物,绿的草,红的木,此时的一切景象却仿佛在扭曲,在融合,崩塌在自己的眼前。那个声音在脑海中反复回荡,一滴冷汗顺着令狐止的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