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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被两头血蟾咬过,季瑜在床上躺了好一阵日子。

身体整日的犯冷,跟个冰块似的,又碰上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一张本就偏白的脸,更是彻底的不见了血色。

米棠心疼的不得了,找铁匠打了个小巧的手炉,可以让季瑜捧在手里,暖一暖身子。

连着几日放晴,看了看总算没有了再要下雪的趋势,米棠便扶着季瑜出来晒晒太阳散散心。

这会儿虽然没有前几天冷,但季瑜提着米棠的手,却仍旧是冰凉冰凉的。

“还冷吗?”

季瑜轻咳了声,抿着泛白的唇,摇了摇头。

“我说他好歹是个男人。”

老酒鬼嘴里叼着一根草,懒洋洋的就这么躺在地上,原本闭着眼,这会儿却是睁开了。

像是受不了似的,抱着胳膊打了个颤,嘲讽道,“你俩到底谁是小媳妇儿?”

又对着米棠,“别把他当娇滴滴的小娘们儿宠。”

“男人怕什么冷!”

“就应该像老子一样,风里来雨里去,行走江湖,不畏刀光剑雨。”

完了,还要总结一句,“你就是被这小白脸诓骗的太深!”

“这可是只狐狸,才不是什么小白兔儿。”

最后一句话,音量低,跟自言自语的嘀咕没两样

米棠自然是没听见。

“师父说得对。”

季瑜咳嗽一声,弯着眼睛道,“棠棠确实太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