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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升职就我个人而言倒出无所谓,但我渴望做事,渴望更高的高度,渴望更大的舞台,渴望成就自我。

我精神上有点崩溃之感,心中知道,现在所有的事都要放在一边,必须全力以赴解决陆永孝的问题。

虽然心中紧张,口头还是安慰陈佳道:“不要担心,残联的同志也就是嘴巴上说说,泄心中的不满。现在我区适合残障人士就业的岗位并不多,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如果让他们都走,哪里却找新工作,未来的生活如何保障,那是要出社会问题的。等过几天残联的同志气消了,你和人家沟通一下。现在的关键是要把……”

说到这里,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失言,立即闭上了嘴。

“要把什么?”陈佳追问。

我没办法,只得径直道:“现在的关键是把陆永孝弄走,不能让他再呆在养老院里捣乱。”从我内心类说,建议赶一个老人离开养老院还是有点愧疚。

陈佳突然焦躁起来:“如果能够赶他走,我早就干了,还等得到你来说。”

“陈佳,那天你送陆永孝回家去,他的儿女不肯接收,能不能再做做他们的工作?”

“做不了,做不了,我刚见到人,一提这事,人家就动手赶人。好说,人送到了,又一口气交了三年的护理费。现在要退,就得十倍赔偿。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去赔给人家……我看陆永孝的儿女都是忤逆不孝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