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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秋婉拒了当地刘生明局长的午饭邀请,直接来到了局长办事处。刘生明局长从秘书手里接了一摞资料,放到了许处面前,自己拉了把椅子,和省厅来人坐到了一起。看着这位省厅的许处长细细过目着他准备的东西,免不了要猜测一番上级领导的来意。

不过他没敢多问。这个行当里该知道的,一定会有人告诉你;不该知道的,千万别乱问。要查的人毕竟出自于他的辖区,要真出了什么事,那是要负领导责任的。只是他有点奇怪,查的是警校学生,理论上,不应该有什么大事。

看了许久,许平秋似乎对资料不大满意,直问道:“就这么多?”

“嗯,基本就这些,余满塘是天津的知青,下乡做知青的时候才十八九岁,后来就把家安这儿了,被招工到搪瓷厂当工人了,后来厂子倒闭,就一直做着小生意,直系亲属里没什么人。”刘局长回应道。

“家属也没有?光棍汉,那儿子哪儿来的?”许平秋诧异地问。这堆资料里,只反映出了余满塘和余罪,没有其他人。

问及此事,刘局长笑着说道,这个情况他也通过辖区派出所一位老所长了解过,据说余满塘当年还真有个漂亮老婆,同是搪瓷厂的工人,不过结婚后没多久,那老婆就消失了。于是刘局根据经验判断道:“当年改革一开放,工人一下岗,像他这种老婆跟人跑了的情况还真不少。”

“没有再婚?”许平秋问。

“没有,最起码办证的情况是没有。”刘局长道,至于没办证的同居情况,也是无法反映出来的了。许平秋笑了笑,随意地翻着资料。他的感觉有点诧异。一个光棍汉拉扯个儿子,倒也确实不易,隐隐地对余罪的身世有点同情。他又仔细看了遍余罪从小学到中学的学籍、银行资料、医疗资料、派出所的户籍资料,可都没有反映出什么东西。他皱了皱眉头。

很善于揣摩上级领导意图的刘局长赶紧表现了,很中肯地说道:“许处长,你前两天跟我通电话,我就专程到辖区派出所了解一下,还秘密派人走访了当时他上学的学校,结果我现呀,这个小东西从小就不是个好玩意,在九中上学,居然到隔壁不远的十一中收保护费,学校的教导处和保卫科一提起这个余罪来,都是直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