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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没有的事,别听大郎胡说。”随即把刘彻打量他良久的事说给史瑶听,然后才说,“父皇不过是一时感慨。对了,孤的白头很多吗?”

“还是妾身和殿下说的那几根。”史瑶道,“妾身要薅掉,殿下说薅掉会越长越多,妾身就没动。”

太子:“你现在给孤薅掉吧。省得父皇见到孤就往孤头上瞅。”

“既然越长越多,就别薅了,祖父想看就让他看吧。”大郎说着冲三郎使个眼色。

三郎:“是呀。父亲,好好的头薅掉得多疼啊。”

“还一次薅掉好几根。”四郎说着打个寒颤。

二郎看看大郎又看看三郎,总感觉他俩话里有话,而四郎是真怕疼,“母亲,父亲,孩儿想回府看看。”

“府里又没人挂念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大郎问。

二郎翻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大兄,再不回去你儿子都不认识你这个父亲了。”

“他回去,他儿子也不认识他。”史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