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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翼族这么痛苦，夜小轩皱了皱眉，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凌重叔叔，他，好像很痛苦啊。”
凌重斜了眼夜小轩，淡淡地说道：“你同情他？”
“额……”夜小轩愣了愣，随即尴尬地说道：“其实，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种族，不至于受这么多苦吧？或许……”
“小轩，不管你怎么早熟，还是太稚嫩了。”凌重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要知道，当年你的母亲，可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人，可以不择手段，甚至用最歹毒的方式惩罚恶人。”
“因为，她很清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夜小轩一脸茫然，感觉这个修真界，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在他的心里，修真界不就是一个强者为尊，可以肆意妄为的世界么？
但是，看到这个翼族受这么大的痛苦，他却忽然感觉到，这个修真界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人家不爽，揍一顿，又或者让别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