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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也掏了份子钱,自然而然要去看道士做法。

可没想到,那道士在河坝做到一半的法,突然披头散的跑了出来,见人就说要不得,要不得……

村长抓着他问他怎么了,只见那道士像得了失心疯似的甩开村长,拔腿就跑,村长带着我爸他们去了道士家兴师问罪,结果到了才现那道士竟然缩在牛棚里,一家子人怎么劝他都不出来,道士一个劲的说有人要杀他,过了今晚他就没命了。

我爸他们看道士不像是装的,一伙人赶紧退了回来,到最后商讨的结果是河坝是禁地,以后不准任何人再去,现谁在那里驻足就罚他们家两个月领不到补贴金。

后来跟我关系不错的伙伴没人再敢提大河坝的事了,而刘宇自从那次大病后,人消瘦了很多,个子也不长了,他爸妈找了很多先生,就是看不好,刘宇也变得沉闷起来,变得不合群。

这还不算,跟我一起去河坝洞里的另外几个,也没还到哪儿去,轻者大病一场,严重的卧床不起,小半年才逐渐好转,大家都以为我是最幸运的那个人,但实际上,最诡异的事情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邻村转来了个女学生,叫田洁,梳着马尾辫,声音很甜,在我们班很讨人喜欢,不管男生女生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虽然相对内向,但看到漂亮的女生还是禁不住的想跟她多说几句话。记得有次我骑自行车回家,看见田洁一个人在玉米地旁边走,我兴奋的跑过去问她要不要坐我的车,没想到田洁一口答应了,田洁刚坐上车,我就感觉不对劲。

按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撑死了也就七十来斤,田洁又瘦又矮,可我带她的感觉比带我妈还重,田洁坐在后面看我累的满头大汗就下来给我擦汗,我嘿嘿笑着,心里别提多滋润了。谁知道就在田洁正对着我时,她身后冷不丁出现一个红色的影子,我瞪大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我赶紧让田洁赶紧上车,田洁问我干嘛不歇一会儿,我心有余悸的说等过了大河坝再歇。

我骑着车使劲蹬着往家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突然感觉手腕冰凉冰凉的,而且两只手腕都是,就跟有人坐在我身上握着我的手一样。突然我车子猛地一轻,紧接着田洁哎哟一声,整个人陡的从车上掉了下去,我赶紧刹车,回头一看田洁从刚刚的滑坡上像皮球一样滚落,最后好在摔在了草地里,我把车一扔,立马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