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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叶珈成,高领大衣,短被风吹得微微凌乱。“刚刚有人放炮吗?”叶珈成问,手又放回了大衣口袋。

“不是,耳朵冷。”时简回答,开心得眉眼弯弯,长冻疮了。”

“哦。”叶珈成视线落在眼前人的耳朵,果然和上次他见到的一样,红红的。然后一本正经地建议说:“捂着没用,你要多搓搓,热了就好了。”

叶珈成记得小时候自己也长过冻疮,家里人就搓他耳朵,记忆犹新。手又从口袋里拿出手,再次放在时简的耳后,像是搓玉米那般,不客气地揉搓起来,边搓边说话:“就这样,用点力,搓到热……”

时简的脑袋夹在了他的两只大手之间。

慢慢的,叶珈成停了下来。他双手还留在时简耳边,贴在他掌心的两处软骨,柔软的,温热的,像是两只小蝴蝶。这样的触感,不是用来揉搓,是用来呵护的。

他刚刚太用力了,时简疼得眼泪都出来。叶珈成收回手,“就这样……暖和了吧。”

暖和个大头鬼!疼死她了。时简侧了侧头,不过她一点也不气他,反而内心充满着爱意。

“对了,你要多少?”叶珈成开口问。

哦哦,对啊。她和他今晚见面的原因是她向他借钱了。时简望着叶珈成,和未来老公借钱是一种什么感觉——必须假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