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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素来就这么喜欢胡乱猜测么?”卫姝的反问几乎就在他话音落地的同时响起。

一递一落的语声,没有回答,只有提问。

或许,在两个人的心底深处,早便已经有了答案。

“你为何还不动手?”数息后,少年再度开了口。

仍旧是一个问句。

“动手?对谁?你么?为何?”卫姝好整以暇地倚门而立,依旧以反问作答,且还是一连四问。

沉默又一次笼罩了下来,二人的视线穿过风雨,好似隔着万水千山。

尽管他们相距不过十步。

可是,于他们而言,这短短数步,已如天堑。

细啸声不知何时停了,雨幕重又合拢,那一线流光似是从不曾出现,而卫姝缩在袖中的手也探出一只来,掠了掠被狂风拂乱的发丝。

不知何故,那相隔于二人之间的天堑,似也就此化作了一条河,蜿蜒的水波柔和宁静,荡去了那万仞千峰般的压迫感。

“金狗本就该死。”少年的语声极是森冷。

褪去伪装后的他,身上弥漫着汹涌的杀意。

此一语,算是正式回答了卫姝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流星逐月,去不可返。”

卫姝漫声说道,掸去了衣袖上零星的雨珠。

少年沉默了一会,点头道:“是,你说得没错。我不能让我的钺空转而回。你当也知道的,兵器离手若是不能见血,那意便散了。”

杀意一旦凝起,便须鼓足向前,半途而废于己却是有害的。

那柄流星钺飞出之后,要么带回卫姝的人头,要么带回别人的脑袋。总之,绝不可徒劳而返,否则,受伤的便是钺八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