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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惠民又说:“还有,您说让我找我弟弟的事情,估计也是泡汤。我见到他了,他已在其它遥远的城市安家立业,大概是不会回来这边给您效力了!”

王先发听了,想问为什么,却是欲言又止,低下了头不知该说什么好!求贤若渴,无奈处处碰壁。

苏惠民说:“恩师,别泄气吧,时间还长!等我和白剑、扬帆他们搞了篮球馆,筑巢引凤,到时会慢慢帮您发掘人才。”

王先发又是一次无奈可惜,人才培养计划与人才引流计划双双落空,为2010年省运会组建篮球队的事情感到担忧。他在苏惠民的店铺坐了一个早上,喝了许多闷茶,接近中午的时候才无可奈何地离去,连苏惠民说一起吃午饭,他也摇头拒绝。

苏惠民目送着恩师离开,深沉的背影,忧愁的脚步,逐渐淡出视线。事实上,他是完全理解不了王先发作为一个组织者的忧虑,领导的再三嘱咐、人民的目光期盼、作为东道主的荣耀捍卫等思想立场。但是他知道,惠州篮球其实在GD省内不算顶级,出个CBA职业篮球联赛的球员都难,真想要在省运会上突围,夺得冠军、或者获得奖牌之类的,十分困难!

匆忙岁月的日子,时间也变得匆匆。转眼一个星期过去,苏惠民每天忙碌于店铺与选址篮球馆当中。他已忘记了那一个与妻子通话时长一个半小时的通话记录,也没去翻阅那本《人生如诗,商海如词》的书。在选址的时间里,有时候是他独自一个开着车去寻找甄选;有时则是与李白剑一起,都是在城区与郊区附近兜兜转转。两人到过的地方有,小金口、汤泉、马安、水口、大湖溪、江北三新等等,都感觉这些地方不是那么理想。

到了周六晚上十点,苏惠民关了店铺,准备拖着疲累的身体开车回家,这时他口袋的手机却忽然响起妻子的专属铃声。他拿出手机接听道:“小荷,你好!什么?郑滔没有在我这里。你在他的学校没有接到他放学,他也没有回家,什么意思?是不是还留在校园里面?老师说他放学就离开了校园?是不是去他同学家作客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好,你别走开,我现在过去找你。”

苏惠民说完,挂了手机。电话里头,妻子的意思是郑滔没有回家,然后哪里都找不到他,而他也没有来这边找自己,那他会去了哪里?去同学家玩了?还是与同学去其它地方玩了?他想不到答案,还是先行与小荷汇合再说,便立即驱车向江北而去。当他见到郑秋娣的时候,她的样子十分着急。她已经给郑滔的好几个老师打过电话,都是不知道他的去向,而他的老师也帮问了他平时几个要好同学的家长,都没有郑滔的消息。

苏惠民低沉着头说:“他这是几个意思?是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郑秋娣说:“他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离家出走?为什么?他受了什么刺激?你刺激到他了?”

“就你送他回去学校以后我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刺激他?他是在学校学习受挫折,或是与同学发生矛盾之类?”

“这个……”苏惠民这会说着,口袋手机却又突然响起来电铃声,见是王先发的来电,对妻子示意接个电话。他接通手机说:“您好,恩师!什么,郑滔在您那里?他怎么会在您那里的?傍晚的时候就在您的家门口等着您!好,您看着他,我现在马上过去接他!”

郑秋娣问道:“是郑滔?他在王老师的家?他怎么会在王老师的家?他是怎么知道王老师的家在哪里的?”

苏惠民眼睛转了转,大概猜到郑滔是几个意思。他说:“坐我的车去找他吧,我们边走边聊,等会找到他了,我再送你们回来这边。”

郑秋娣听了,便点头称好。她坐在车的副驾驶,一路听了苏惠民分析郑滔出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篮球的事情,就是有人告知他去省体校练习篮球的事情。至于是谁告知,则是不清楚;他独自跑到王先发那里,应该是找王先发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能不是王先发告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