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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守卫吓得脸色发白,连声叫道:“都,都是那两只狗......”

哈密铁两边看看,上前冲着一名守卫就是一巴掌:“狗,狗呢?”那守卫一手捂着腮帮子,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狗,狗,狗跑了......”另一名守卫下意识地指向院门,慌忙答道。

哈密铁光着脚,站到了台阶下。肥硕的身躯,黑红的皮肤,乱草一样簇生的胸毛,走起路来左摇右摆,活脱脱一只大狗熊。

哈密铁抬起腿,一脚将地上的一个花盆踢开。花盆滚到一边,碎成好几块,花根也从土中露了出来,花瓣撒落了一地。

不料,那花枝上的硬刺扎在了哈密铁的脚上,疼得他俯身低头,两手抱着脚,哇哇直叫。

那两名守卫憋着气,不敢发笑。那一边,马扩几个人却早已忍不住,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密铁这才注意到柳树下有人,不觉大怒:“什么人,敢笑话某家?”

那两名守卫见哈密铁转移了注意,赶忙上前说道:“那是府衙的武官,说是找将军有要事禀告。”

哈密铁闻听,把脚放在了地下,抬手冲着说话的守卫又是一巴掌:“猴崽子,有要事怎么不快些说?”

那守卫一阵疼,却不敢捂脸,委屈地说道:“你,你不是说一律不见客吗?”

“猴崽子,还敢顶嘴!”哈密铁上前又是一巴掌。那守卫眼神一恼,却也不敢再说话,讪讪地躲到一边,这才抬手捂住了腮帮子。哈密铁却又抱着脚丫子,嘴里嘶嘶出气,眼见着脚底流出血来。

头目这时已领着马扩和陈二,走到哈密铁身前。哈密铁将脚上的花刺摘了去,垫着脚,问道:“你是知府衙门的吗,有何要事?”

头目往前凑了凑,正要说话,却见哈密铁面色一沉,摆摆手:“就站在那里说好了,某家听得到。”

头目像被打了一拳,登时立在了原地,尴尬地动动嘴唇,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作甚?”哈密铁不高兴了,眼皮一翻,“要是不说,某家就回去睡觉了!”

那头目打了个激灵,忙道:“哈密将军,是这么一回事......”

哈密铁听完,没有立即答话。他摸了摸脚底板,干脆坐在了石阶上,仰起头,眯缝着眼,若有所思。

“你说,那是呼大人的船?”

“是,是呼大人的船,不信你问他便知。”头目手指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