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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等人打车回到桦林小区,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晃晃荡荡上楼,郝瘸子扑到在沙发上就睡了,陆晨把秋飞白安排到花帘月房间,自己也回去睡了。

早上七点多,花帘月提着一小方便袋落尘果回到房中,发现自己卧室里竟然有人在睡觉,愣了一小会,想了想,睡觉的女孩是秋飞白无疑了,陆晨这里终将变成一个暗三门人的小聚点,住在这里将有诸多不方便,自己也该搬回宿舍里住了,花帘月悄无声息的收拾了些重要的东西,她在屋内翻箱倒柜,秋飞白浑然不觉,因为花帘月是专业翻箱倒柜的。

花帘月把落尘果放在了茶几上,意在告诉众人,文教授已经制作落尘果成功,只等注册的公司拿到营业执照,然后文教授公对公打款。

她收拾了一个小行李包出门,谁也没察觉,在出租车上,花帘月忽然有种身如飘蓬的感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涌上心头,雨打浮萍本无根,她不知道自己将寄身何处,顿生一种想依靠个男人的情绪,此前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到依靠的时候,陆晨的音容笑貌从她脑海飘过,但她随即苦笑摇了摇头,王小呆昨夜已经和他分享过了,最近王小呆和陆晨关系升级,陆晨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花帘月有一些失落,为什么自己总是后知后觉呢?等到别人拿了去,才知道自己可能也想要。

不过花帘月的伤情并没有蔓延很长时间,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拿起手机一看,竟是自己父亲,她犹豫了几秒钟,琢磨到底该不该接,想到父亲很长时间没打电话来了,也许有事,真被花帘月猜到了,花千里确有大事要对花帘月说。

接通电话后,花千里说:凝眉,你现在身边有人吗?

凝眉是花帘月的小名,只有花千里和几个亲戚知道,花千里也多年没叫她小名,这次忽然叫起花帘月小名,让花帘月感觉父亲急于摒弃和花帘月的隔阂,一定有大事发生。

花帘月意识到了语境中的紧迫感,马上说:爸爸,我在出租车上。

花千里说:别用手机外放,这几天集团要出大事,你很危险,我必须马上见到你,电话里不能说,他们有监听定位设备,你把电话扔了,在学校门口等我,一定要站在人来人往的门口,我也扔了电话才能去接你,半个小时后见,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