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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客……守树?”刀刀对晷澈说出来的名词满头问号。

“哪这么严重,小姐你放心~我皮厚,不怕!”润总管圆润咧嘴一笑,本就圆润的脸更接近正圆形了。

以前在江湖奔波了这么久时间,什么大小伤没挨过?

润总管对晷澈说法丝毫不放心上,晷澈在消防人员时期的紧急救护技术深刻在她骨子里,拿起另一块白布,三两下就将润总管的手包扎完毕,外观整齐又干净,只是隐约散发出一股药味。

“瞧瞧这处置手法熟练……敢情小姐懂医术的啊?”润总管看向刀刀,语气像找到救命稻草般兴奋:“看来我们小命有救啦。”

“嗯嗯!”刀刀开心得猛点头,眼角出现水光。

晷澈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游走几次,温温问道:“……什么意思?”

润总管还没开口,刀刀先抢道:“我们听底下的人在传,谷主怀疑小姐已获得秦家种植秘法,本不想轻易放人,却又碍于少奶奶娘家的压力,不敢让你滞留谷中。索性将计就计,让你假扮成谷主长年在外学医的义女,送去战王府以命换财!”

晷澈向上伸展了一下手臂,懒懒的说道:“嗯~你们的小道传言意外的准确啊。”

此时,刀刀与润总管两人同时间,问出不一样的问题。

“所以小姐到底会不会医术啊?”

“所以我们是不是真的去送死啊?”

晷澈食指点了下刀刀的方向,回道:“不会。”再点了下润总管的方向,回道:“没错。”

得到答案的两人顿时丧气地垂下脖子。刀刀跌坐回椅子上,晷澈这才发现自己和润总管都还坐在地板上。

润总管摇摇头,那圆润身型不知怎地,将他散发出来的悲情带往更高层次,光是瞥一眼都觉得可怜。

“哎~平时混吃混喝太过份,现在报应来了!”

刀刀鼻头一皱,哭了起来:“可是!可是人家很努力了啊……为什么会被选上?呜───”

润总管针对刀刀的问题,一针见血说道:“你啊,八成太过瘦弱,干不了什么粗活,身子骨单薄得随时要病倒的样子。一群鸡仔里,当然挑最可能养不活的牺牲啊。”

听后,刀刀哭得更伤心了:“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