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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凉了,周末洗澡。我们这个家有个特点,不洗澡就都不洗澡,除非干活非洗不可。一洗澡就都洗澡,这样一起洗衣服显得干脆些。去上荡槌衣服就是一担。

晚上,父亲洗澡他把一个脚盆往楼上房里提,一桶热水提上楼来,房里满屋子的热气!

我下楼去,灶房屋里奶奶还在忙活。我不喜欢灶房屋里的气氛,于是就在妹妹房里坐了一会儿,看看她们的课本。

收割晚稻在田里打谷子的时候,这是我站在思啊湾堰堤上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马xx干活一点儿错都没有,她没有因为曾经打工而对农活陌生,所以看着一切很自然。父亲的脸色一“竹起”,这是他干农活的一贯表情。可问题就是一竹起的态度,马xx不知道说了个什么,我听着没什么,可父亲训斥道:“你就不吃,你就!”一张三角脸一双三角眼竹了过去,哪个人受得了?哪个女人会受得了?他的亲生儿子都受不了。

父亲和马xx的关系开始出现疙瘩,慢慢的呈现出恶化。父亲他不反省他自己,反而不止一次的警告我:“弟儿?咧就看你的了!听见没?咧个儿留不留的住后妈就看你的了!”没文化的人满嘴威胁,

一摆下巴一脸的郑重,他就一心一意的要把自己的儿子也拉成个250!

我迫于压力,在一次下楼梯的时候,看着她。我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妈”字,人生第一次啊!她照样乌着脸,显得不买账。我羞愧难当!以后不会再叫了,恶心死啦!

我们三兄妹在我房里聊天,聊到马xx身上,慧儿说道:“她把您妹妹打了一耳巴。”

“什么!”我反问,看看妹妹,问道:“她打了你一耳巴?”

妹妹显得委屈,这也就是承认了。但她说道:“哥,算了,替爸爸想想,不要见啧她。”

我生气,我吩咐妹妹和慧儿:“以后我们三个都不理她!”

“嗯!”一齐答应。

她侄丫头来家里做客,也就是和我一个班级的那位。那天还是太阳晴朗,把堂屋里照的喜庆迎人。我的房里就相对暗了,但从窗户外面望去,松树林更是一片灿烂!

我去了三楼一趟,她们在下面,我下的楼来,看见她侄丫头一脸不高兴。她不高兴的时候两个脸包是鼓起来的,一双眼睛很扁,又泛着光泽,瞪人的时候像是左冷禅。我真的忍不住心里发怵!

妹妹等她走远了,小声叮嘱我:“哥,别做声,嘘……”她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弄名其妙,但看见妹妹很郑重,我就不做声了。

等她下楼去了,妹妹告诉我:“哥哥,她刚才从三楼的楼梯摔下来哒!”

“什么,摔下来了?”我心想,可没看到她有伤或者很痛的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