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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没问题。”

“还有,小洺那...”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那是他的父亲和哥哥,但我们还是多留个心眼。”

“好,我知道。”

......

回到上海,已经夜里十二点。

顾辰安没有直接回研究院,而是让莫叔把车开到袁纾家小区门口。

他一路紧绷着神经,直到这一刻才悄悄放松下来。

莫叔手扶着方向盘,看着车内后视镜,“你要不上去坐会儿?”

顾辰安摇摇头,“太晚了,下次吧。”

“你说你喊我一声叔,我也算看着你长大。这些年出现在你身边的女孩数不胜数,你怎么偏偏认定这个呢?虽然她很漂亮,但她有什么特别吗?”

顾辰安看了一眼莫叔,又把视线挪到窗外,思绪一下飘远了。

许久之后,顾辰安才缓缓开口:“她无可替代,我一直在等她。”

“你们之前认识?”

“嗯,认识。”

“在哪认识的?国外吗?”

顾辰安摇摇头,“在淮安,绿竹寺外一个亭子。她去绿竹寺祈福,被雨困在那个亭子。我路过躲雨,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