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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有可能在那个女服务员身上找到线索,从她的嘴里,应该能问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想到这里,陈默雷立刻联系闫好秋赶往老味道饭店,但他到了那里,却发现自己晚了一步:酒楼老板说,那个女服务员是两个月前招聘的,本来干的好好的,结果昨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突然不来上班了。至于她的个人信息,老板说,因为还没跟她签合同,也就没多问,只知道她姓吴,是从齐江市来的。

齐江市有13个县级行政区域,800多万人口,吴姓在齐江又是个大姓,每个县级区域都有。仅凭这点信息,要想找出那个女服务员,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所以说,这条线索就算是彻底断了。

出了老味道酒楼,陈默雷直言不讳地问闫好秋:“好秋,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学校那个钱伯均老师可靠吗?他不会是跟人商议好了,故意给我下套吧?”

“绝对不可能。”闫好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别的老师我不敢说,但钱老师这个人我敢打保票。他要是真敢这么干,不仅法律饶不了他,我也饶不了他,我们学校可是有师德规范的。”

陈默雷姑且相信闫好秋的话:“但愿你是对的。”

跟闫好秋分别后,陈默雷回到了单位办公室。他再次翻出那本《悲惨世界》,一边随手翻看,一边思绪乱飞:寄件人为什么要给我送这本书呢?是在威胁我吗?他是不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能遂他的愿,他就会用这两张照片让我获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翻着翻着,陈默雷突然发现封面的扉页上写了一行铅笔字:尊敬的陈局长,请您帮助申请执行人冯耀先在十日内收回债权,否则,照片将被公布到互联网上。没有落款,字体写的工工整整,显然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和书写习惯。

下午一上班,陈默雷拿着书和照片去了院长办公室,往秦怀远的桌子上一摆,愤愤地说:“你看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我到底是被人设计了,而且还证据确凿,怎么辩解都说不清楚!”

秦怀远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没有表明态度,而是说:“我知道了。你下午下班之后先别走,在办公室等我电话。”没等陈默雷把嘴张开,他又说:“什么都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默雷见秦怀远不肯说,只好作罢。

自从见到这两张照片,陈默雷就一直焦虑不安,整个下午都没心思工作,即使看书也静不下心来。等到下午5点50分,还有10分钟就要下班了,秦怀远还没打来电话,他更加焦虑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

一刻钟后,秦怀远的电话终于打来了,要陈默雷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等他,他很快就到。

陈默雷虽然搞不懂秦怀远要干什么,但出于发自内心的信任,还是照做了。这个时候,下班的已经下班,加班的还在加班,地下车库里一片冷冷清清。

大约5分钟后,秦怀远的车从入口缓缓驶入,停在陈默雷跟前。

陈默雷给秦怀远拉开车门,有些好奇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秦怀远没有回答,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说:“方树坤那个‘礼尚往来’的意见,清明已经告诉我了。我想,这些东西应该抵得上钱老师的那瓶波尔多葡萄酒了。”

陈默雷走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里面摆了四箱精装的齐江特曲,虽然包装已经有些陈旧,但都是没开封的。他忍不住问:“你哪儿来的这些好酒?这些酒可有些年头了,市面上可不好卖。你不会是想拿这些酒帮我抵钱老师的债吧?那你可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