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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写了有一个多小时,阿睿才停笔,起来伸了个懒腰,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今天的锻炼计划还没完成,简单地做了拉伸运动,阿睿又换了卫衣,出门跑步了。

好像只要是不开心的时候,锻炼总能让自己等到宣泄,然后心才可以慢慢平静下来。

十点多冬夜的BJ城已经渐渐地沉寂下来,特别是阿睿住的这一块,算是稍微边远点,更是街上行人寥寥。

阿睿还是五公里的路程,有节奏地奔跑在路上,呼出的热气形成一团团哈气。

现在的他不但身体开始热乎,而且心也开始躁动,那是一种要归家的急切心情,虽然现在上海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己家,但是那里有父母所牵挂的人,所谓爱屋及乌也就是如此吧。

回去后做了几组日常锻炼,阿睿脱去衣服,打开莲蓬头,让热水从头顶灌溉下来,冲洗得不但是污垢,还有今天一天的糟心。

一只手撑着墙壁,就这样站在那里,好几分钟,水流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可以呼吸的口鼻处,阿睿时而贪婪地深呼吸几口,只是不动。

似乎感觉清水将心中的糟心,惆怅给冲洗殆尽,才开始洗头沐浴,擦拭干净后,走到桌子前,又将那张全家福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看了一眼,微笑了起来,然后又像往常一样放好。

第二天一早锻炼好,很早去了单位,一会同事来了后,有人开始问起了阿睿离职的事情,阿睿只是淡淡的笑着回应说,家里父母身体,要回去照顾。

有人真心的遗憾,有人假惺惺地客套两句,而有些人的心思活络起来,看是否能争取到一个机会,阿睿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是他很是珍惜和同仁们相处的光阴,所以一一地拜别。

人事和阿睿做了简单的交谈,阿睿将所有交接工作单交给了人事经理,人事经理看了后,略显惊讶地看了一眼阿睿,她没有想到阿睿做得如此的细致,如此的全。就算是她不是这个专业的,大致也一眼能看明白,礼貌地笑了笑了,然后给阿睿办理了离职手续。

有几个相熟的同仁邀请阿睿一起临行前聚聚,阿睿都婉言谢绝了,他并不习惯社交,而且有一点社交障碍。

这点像极了以前的大姐姐,大姐在大学之前也是这样,过于腼腆,除了家人,和熟悉的人之外,很少主动去结交人。

而现在姐姐却已经顶替了父亲的角色,开始支撑这个家,如果不是他出事,父亲生病,导致父亲一度有些抑郁和丧失生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