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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还得写多少次呢。】
张兮兮高兴地在键盘上敲击，顺便添加编辑的小企鹅，只是这会儿已经九点过，她也不指望对方很快便通过自己的好友申请。
【没什么，我也就是闲得无聊，况且签约不难，这才是第一步，之后能不能有成绩，就看你自己了。】
对方回复得很快，应该和张兮兮一样，这会儿就坐在电脑面前。
张兮兮试探询问：【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还能不能问你？】
【没问题，不过与其每次出现问题都来问我，不如我教你一些技巧，你自己学着。】
看到屏幕上这一行字，张兮兮忽然心里一紧，【你该不是也卖课吧？】
虽然对方的确帮了自己，但如果也卖课的话？
张兮兮想着自己银行卡里惨淡的余额，叹了口气，自己可没钱了啊。
【卖课？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至于你的那点钱，自己留着买菜吧，别老吃外卖。】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自己做的饭？你在我身边安摄像头了？】
【……】
对方似乎有些无语。
张兮兮也只是开了个玩笑，很快便转移话题，【开玩笑啦，对啦，你是山城人，我正好也在山城，要不然我请你吃个饭吧，算是感谢你……】
【吃饭吗？可能不太方便，本来就是举手之劳，也用不着。】
出人意料地，被拒绝了。
张兮兮一愣，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天天被富二代约，都没答应过，自己主动约人，还被拒绝了？
这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张兮兮不甘地问道：【什么不方便，我又不吃人。】
这行字打出之后，对面迟迟没有回应，张兮兮眉头微皱，难道是自己这句话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