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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巧合还是阴谋对于咱们现在来说没什么太多的意义,有时间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找找看刚刚那个老混蛋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从全身痉挛恢复过来的阿瑞斯幽怨地看了眼狄安娜,呲牙咧嘴地爬起身,然后对一旁的阿波罗说,“你可别怪兄弟嘴损,兄弟可是刚刚帮你挡了一枪。”

阿波罗无所谓地摊开双手:“我倒是不介意,认识那个老家伙的人对他的称呼都说不上友善。至于这里,我是不觉得那个老家伙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一向很吝……。”话说到一半,阿波罗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已经跑到丹炉旁,正试着把丹炉搬起来的阿瑞斯,叹了口气,“那东西少说六七吨,你真的打算带走它吗?”

“咳,我就试试看。竟然是真家伙,我还以为是充气的呢。”阿瑞斯悻悻地松开手,解释了两句之后,凑到哈迪斯身旁,他之前注意到,这小子在刚才自己过来的时候,往兜里藏了什么东西。

哈迪斯和阿瑞斯纠缠了一会儿,从他身边跑开,看了眼房间东北角那张杂乱书桌旁,正拿起一本书翻看的狄安娜,走向了那张十分显眼的法坛。

相较于房间里的其他地方,法坛这里没有任何杂物,桌面上的器物十分干净,贡盘里的贡品也新鲜十足,哈迪斯毫不怀疑这些东西每天都有人整理清洁,这让法坛和整个房间有些格格不入。

只是同样因为太过干净,法坛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引起他的兴趣,四顾之后,他把目光放在了那张被黄布遮盖的画作。

哈迪斯咽了口唾沫,看了眼阿波罗,那家伙正在用那件满是补丁的道袍,一点点收拢侯痨所化的黄沙。

另一边狄安娜虽然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但是很明显书本已经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连凑在她旁边对她做鬼脸的阿瑞斯都没有理睬。至于正在西南边的铁匠铺模样的角落里挑挑拣拣的墨丘利,离自己就更远了。

“就看一眼,就一眼。”哈迪斯深吸了两口气,将手慢慢地伸向了那块一尘不染的黄布。

随着布帛被掀起,他看到了有些泛黄的纸张,视线向上,似乎画上画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然而还没等他观瞻画中人的仪容,一只枯黄的手掌出现在空中。

“啪!”吃痛的哈迪斯缩回了被拍了一巴掌手背的右手,便看到那副画自下而上卷起,原本苫盖的黄布也变成了包裹。

“忘了点东西,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伴随着突兀响起的声音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副挂着的画。

再次陷入尴尬境地的哈迪斯耸了耸肩膀说:“单纯的好奇而已。”

已经收拾好那堆黄沙的阿波罗站起身,将手中道袍做成的布包系紧,对哈迪斯说:“那幅画我也没看过真容,听老家伙说画上的人是他的恩师。”

骚扰狄安娜无果的阿瑞斯询问到:“老家伙今年多大了?”然后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不知道。”阿波罗摇了摇头,“从我认识他到现在快二十五年了,除了头发有时候白有时候黑,他的样貌就没发生过明显变化。”

在黄泥池那里一无所获的拉斐尔靠了过来,有些羡慕地说:“青春永驻啊这是。”

“延寿是每一个神秘学者的必修课,相对来说也是比较容易获得的知识类别,就是价格不会太低就是了。”墨丘利也靠了过来,看了眼那边已经放下书卷的狄安娜,招呼到:“大小姐看得怎么样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

和两个坏消息。”狄安娜走向阿波罗,将手中的书递给了阿波罗,然后晃了晃右手的一沓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