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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去石桥转转,在破烂的巷子里,我都会迷茫,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化自己的生活环境。

回到我所在的环境,我很珍惜我所处的环境的来之不易。

那个时候,妹妹也在准备生孩子,买卖也停了,我也会去看看她,振宝父母都过来了,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但许多时候,我想得到的理解根本没人传达给我,我心里也很孤独。

现在想想,我在梁府庄干了多长时间买卖,好像很长,但又不长,从2004年11月到2006年9月,我觉得我做了许多事,但也不多,每一天都很充实,每一天里的事情也很多,给我错觉,我以为时间很长,却真的不长。

那个时候,我坐不住,我很寂寞,总想走,总想离开,但是,不做买卖,我就吃不上饭,我被逼无奈,我又要了父亲的钱,我没有攒够父亲的钱,我只能继续在那里煎熬,看不出未来!

刚开始店里因为死了人,没有什么人气,我也以自己不怕骄傲,慢慢熬,屋里放着收录机,听刀郎的磁带,或者听887,一直守候到深夜,屋里挺冷的,摊子收拾到屋里,自己支开一张单人床,铺上行李,睡觉之前,还会看上一会儿书,被窝里热火了,睡觉。

吃饭都是在庄里的饭摊上吃,那时候,一碗板面一块五,一碗炸酱面三块钱,炸酱面很适合我的口味,我总是在一家老太太面条摊前吃面,吃一次,两碗面。她领着她的儿子一起出摊,我离开梁府庄之后,再也没有吃到那么香的面。

妹妹的孩子在2005年7月23日上午十点左右在山大二院出生了。母子平安,我很高兴。以后我隔一段时间买十块钱的排骨去看望她,振宝父亲接过我买的排骨,做出一顿美味,大家一块吃!那时候,亲情那么记忆犹新!

我也认识一个来自滨州的年轻人,他的手有些残疾,在庄里住,在我店里看书,和我谈文学。我也鼓励他鼓起勇气处理自己的爱情。最后他在我的鼓励下,不工作了,去姚家庄开了一家租书店,按照我的经营模式开店,可惜,没有干好。

许多年轻人都因为来我店里看书、打电话,很愿意和我拉呱,他们的困惑也和我说。我依靠我看过的书给他们指点。

这里面也有喜欢我的人,可惜,我求全责备。没有姻缘成就。

有些社会青年本以为处的很好,却不是,交恶,火并,我很受伤。我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层关系!没人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