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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到底要干嘛?”

木樨不好向凡人直言灵气,便随便找了个托词,道:“你的手上、脸上有血,我想帮你擦擦。”

“不用你管。你离我远点。”少年气大如牛,还故意侧着脸不让木樨瞧。

木樨噘了噘嘴,“好吧!好吧!远点!远点!”她托着烛火退了数步。

此时,明亮的火光正好照在少年身上的十个明显的大窟窿上,没有完全凝固住的血还在点点滴滴地落下。

木樨瞅到地上的红点,又道:“你身上的伤口,我方才抹了些桂花蜜,也许黏糊糊的,摸着不舒服。但千万别擦掉,桂花蜜可消炎止痛。另外,那边桌上还有些蜜,你可以自己再涂。”

“你怎么帮我涂的?”少年瞪大了眼,十分惊愕。

木樨轻描淡写地道:“那自然是剥了衣服啊。”

什么?

少年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两只眼愤怒地盯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木樨。“你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话至要点,又欲言而止。

木樨眨巴了两下眼,追问:“说出去会怎样?”

这回少年的脸色丰富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番交替过后,下了个逐客令:“你......你......你出去!”

一言不合就赶人出门,何况还是她的屋子。木樨无奈地摇摇头。难怪常言道:富不过三,慈母败儿啊。也罢,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屋外,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木樨躺在枝桠上看着星星吹着暖风,一会儿就睡着了,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朱色赤黄。她想着那人虽对她不敬但她不能失礼,就备了两根胡萝卜、一碗桃花羹去见他。谁知她才到门口就见门直挺挺地开着,里面空无一人。莫非那是个小贼?木樨立想立行,在屋里屋外搜了个遍,末了,发现东西没少,反而多了一块温润光滑的石头。

她拿起石头对着阳光照了照,霎时,一道七色光落在一株花树的枝桠上,上面淡黄的小花似凝了一层透亮的水晶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