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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答见甄玠半晌没有反应,并不纠结于信与不信之事,而是先把最要紧的事情说了,“老爷让我喊你回去,见她一面,以尽孝道。”

这便是眼皮子底下,最大一只虫子了。

要说甄应嘉对其妻所作所为,一无所知,那自然是小瞧了一品大员的能力,可他在现在这样的要紧时候,敢与夫人挺了腰子,想必不是念着亲情。

十几年都没想起来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想得起来。

多半还是因为魏期行。

因为南安王府。

甄玠暗地里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天下熙攘,利来利往。

但现时却不由他说个不字。

甄应嘉,甄掌院,这天家近人乃是以孝道压他,知他就算心中有怨,也不敢不去,或许,还盼着他心中会油然而生攀附上大家士族的狂喜呢。

甄玠暗自笑笑。

想和我玩儿阴的,我先给你埋个雷。

此时,他家有个坐馆先生,是个极为可用之人,名叫贾雨村。

眼下还没到官员大批起复的时候,但依原书来见,他在甄家显然是没讨到好处,看不到希望,这才转投的贾府。

要说这后来官至兵部天官大司马的能人,心甘情愿地做个纯良的教书先生,实在玷污了奸雄二字。

他大概,是属于吃贾府败落福利吃饱了那一批人,与王子腾相类。

官场之事,连人情也极为现实。

若无举荐之恩,便有耽废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