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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传授我不世的武功了?

是不是根基太浅了些。

而且他觉得好的,我可不一定想学……

于是悄然开口问了,便听戴权轻声一笑:“听魏老之言,与咱家之见,以你的心性手段,替他收了扬州盐课不过是早晚之事,还谈什么武功绝学?善泳者常溺于水,善勇力者多亡于杀祸,多一门手艺,亦是多了一条死道。”

似信手抻了一本书册出来,甄玠瞟眼一瞧,见是鹿鼎学宫的款,心知几张红木架子上应该都是兵法。

“你那曲子,已着人用快马送至中京,必会在圣上起御驾之前送达,是福是祸,全看你的命了。”

戴权翻动着册子,“天家虽是惜才,可义忠王的谋划,已见成效,未必会因你一首曲子惜你一条性命,虽说太子……”

话只说了半句,倏然收声。

“谢戴公垂青。”

甄玠端袖子恭敬施礼。

这一首曲子,想必他是字句不差地送了回去,倘若怀安帝从别人耳朵里听来,又不知道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生与死的距离,只在一字一词之间,只在皇帝的一个心情里。

戴权这般行事,忠心自然忠心,可却是担着风险的,最起码,这不知有何谋划的义忠王大概不会心喜。

“谢也不必谢了,咱家与魏公都是一般境遇,早先他还有个不要王爷封赏的余地,我?殚死尽忠而已。”

戴权语气颇显释然,“你又是这样的身份,只同病相怜罢了。”

甄玠默然不语。

“个中详情,等你了解扬州时局之后自会知晓……”

戴权翻书的手忽然停住,一笑,“要说这遗明的郑氏与冯家,倒有些李闯与刘宗敏的味道,奴大欺主,倘若郑易钧与朱家几十年来一直密切,便也没冯夕留说话的份儿,和谈也早就成了。”

甄玠蓦然通明这和谈为何艰难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