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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沉吟着,笃定地摇了摇头,“老朽,不信。”

甄玠依旧只以微笑作答。

“如此,你应已知晓我等寻你来此,所为何事。”

魏期行挑着雪白的眉毛问道。

“有一二猜测,但不曾知晓。”

甄玠如实答道。

“或许你不服气,起因,是老朽与薛镇抚言说,贾府祠堂之事,必定有人捣鬼。”

魏期行平静地看了一眼甄玠,“薛镇抚,本想拿你入狱,老朽拦了他……而今,我救了你半条命,也害了你半条命,这生机,却掐在你自己手里。”

“老丈请问。”

甄玠语气同样平静。

薛昌与这老者寻他前来,如此礼遇,必是有所求,既有所求,必是要他做事,做事之前,像他二人这般城府在胸之人,必会问上几句,以确定所用之人可靠。

“问?”

魏期行呵呵干笑几声,“寻你前来,是为了找一件东西,你能否掐算出,这是件什么东西?”

甄玠点点头,心说你要是不提丢东西,直接问我来此所因何事,那我还真不敢搭这话。

他虽是嘴里说掐算,意思却未必就是掐算,只是探虚实罢了。

甄玠心知此事,便也没真的装神弄鬼,直接答道:“赵飞燕,曾经立着舞过的金盘。”

魏期行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一时,我竟真希望贾府祠堂一事,全盘出自你的谋划,但只调教一番,便是我扬州卫,未来的砥柱。”

“老丈谬赞了。”

甄玠谦声说道,心里的紧张情绪终于放缓些许,又问:“老丈知晓其中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