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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东道:“有人在广济渠边捡到了他的佩剑。”

“不对啊,他的佩剑方才在他手里?”思卿疑惑。

有侍从呈上了在广济渠边捡拾到的剑,剑鞘和陈南飞所用的佩剑一模一样。思卿拔开,却是一柄木剑。

“谁用这种办法示警?”萧绎问。

思卿叹了口气,“走,先回清溪苑再说。”

路上沈江东说了午后五福楼的事,萧绎叹道:“老九就是不成器。”

“他不成器?”思卿道,“他可精明着呢。”又问,“这么说,沅西公的新夫人已经进京了?”

沈江东答是。

“听闻她是京北抚州人氏,又曾在刑部户部任职,不知道是不是抚州云台人?”

沈江东想了半天道:“好像是……”

思卿忽然回头逼视沈江东:“好巧,午后还正常,现在忽然发疯的陈南飞的路数,似乎与云台剑道有些像。”

“不对,”萧绎打断,“他明明说是自己是……”

思卿冷笑:“他是学了些刚猛的外功,平时骗骗人,毫无破绽。”

沈江东惊道:“午后因为误会,内子还和他动过手,内子也没说他是同门?”

思卿道:“他隐藏路数,不就是怕同门认出来么?怎么会让你的新夫人一眼识破?”

萧绎道:“陈南飞在禁军多年,没想到平时不言不语,藏得这么深。他为什么挟持你?”

“他说他受过抚州镇守大恩,抚州之事是叶秀峰那个老匹夫所为,害死了抚州镇守,所以要杀叶秀峰老匹夫全家陪葬。”思卿称呼乃父的方式一直不变。

萧绎问:“那他为何不直接挟持叶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