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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那本红楼只写了几笔大纲,就让人给盯上了?

那这羽鳞卫可比锦衣卫的工作效率还高。

甄玠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俯身把薛昌留下的令牌捡在手里,触感冰凉,但并不重,三寸长二寸宽,好像是某种木质材料,入眼纯黑,瞧不见纹路。

屈指敲了敲,声音颇为清脆,类比金石,显然不太寻常。

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太过稀有,要不然他也不能放心地留给自己,不怕这玩意被顺手卖了。

甄玠琢磨了一会儿,心说也不知道是我孤陋寡闻,才没见过这种材质,还是这方世界与前世究竟有些区别。

黑木令牌上雕刻的五爪腾龙颇为顺眼,须角眼皆十分清晰,甚至能感觉到一种,深邃威严的气息。

前后翻翻,找不见任何文字符号,于是也不太能确定这令牌的用途。

甄玠顺手把它揣进怀里,出了房门。

来北屋,九儿已经醒了,正对镜子梳理着还没梳子长的头发,边梳边一阵阵地窃笑,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样的好事情,胭脂盒打开了摆在一边,自然还是不会用的,闹不清是摆来看还是摆来嗅。

和胭脂一样,梳子也是姚恩之带来的,上好的檀木,纹路极为流畅,也说是院儿里姑娘用着好……

他院里那房客家的姑娘,不就是香菱?

甄玠忽然想起来,门子曾和贾雨村提过这事,那拐子从苏州甄士隐家拐走了甄英莲之后,成了他家的房客。

正巧现在怎么也得往他家里走一遭,看看是不是他这出了岔子,能不能猜出薛昌的来意。

到了那儿,倘若拐子要价不高,得抢在薛蟠之前把她买回来,省着给别人糟践了。

又或者想办法收拾了拐子,替她出口恶气。

只不过,眼下真不是个好时候,且先忍忍,先过了羽鳞卫这道鬼门关再说。

他和九儿知会了一声,离家出门。

顺北亭街往东转南,天儿不错,有点儿风不大,吹着挺舒服,晨霜寒露落在地面,早已经湿润在土里,不起灰尘,也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