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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多少沾着点儿晦气。

怎么好像我俩谋财害命一样。

甄玠嘀咕着,伸手往怀里去掏结账的银子,右手递左手,先把薛昌留下的黑木令牌拿了,又掏出一粒二钱银子递给面摊老板,等着找钱。

梁上安瞟了一眼他手里的令牌,脸色似乎不太对,但没说话。

梁上宴却是没忍住,冷言道:“听说你给赵墨白免了三百两银子的帐,上回也没与我兄弟为难,我二人只道你有个侠义心肠,哪里想得到,竟还是位天家犬马,阉党爪牙!”

细看看,又呛声补道:“我说怎么那么精明,原来是个龙策卫的候补。”

甄玠听了他一顿抢白,还没说话,又听梁上安急忙往回找补:“兄弟这话说得不对,怎么羽鳞卫就不能有个好人了?还记得万昶万大哥哥?”

梁上宴冷哼一声:“羽鳞卫里,你见过几个万大哥哥?”

甄玠也没着恼,把黑木牌子往桌上一甩,笑着辩解道:“我今儿来就是为这事,早起有个叫薛昌的,说他是扬州的羽鳞卫镇抚,给我扔下这么个东西让我拿着去找他,说完就走了,我还没闹清怎么回事儿呢。”

“薛昌?”

梁上安面露思索之色,好像多少有些忌惮。

“怕他?”

梁上宴嗤声冷笑,“上回要不是饿着肚子,能让他得了便宜?”

梁上安白了一眼自家兄弟,把黑木灵牌拿在手里来回翻看一阵,点头道:“真东西。”

又沉声道:“这牌子,黑樯木做的。”

“皇家专用的物件?”

甄玠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是,樯木这东西,只有潢海边铁网山上产,黑黄二色,黄色的木头做成龙禁尉的腰牌,黑色则是龙策卫的令牌,皇商薛家专门做这东西。”

梁上安缓声解释道,“要不是薛昌,寻常一个五品镇抚还真不敢轻易把这玩意儿扔给谁,既然给了,大概是不肯轻易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