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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鲜偷了贾氏的盘子,又让他拿回来还给了秦家。

水夫人占了甄应诚的房契,却给郝答偷了报复。

“就依二年前的例儿吧。”

甄玠这会儿还真瞧不上那几个租子,既然是早先时甄应诚的意思,便当是尽孝,积累个好名声。

虽说甄应诚那时本意应该是想让街坊照拂独子一二,却不要紧。

姚恩之一笑:“我猜着你就是这个话儿。”

又道:“后来大家伙越说越气,忍不住要往太子府请愿去,让天家收拾这个南京文臣之首,被我拦了,琢磨着他甄应嘉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必然有恃无恐。”

“甄掌院说,他那给他让了家主位置的兄长是羽鳞卫的镇抚,是个阉党,在他眼中,我也是这样。”

甄玠轻飘飘地说着,“饿死我这个阉党,或许能算上大义灭亲,在江南文人眼中,阉党祸乱朝纲,这道理可比孝义高尚多了。”

明末的魏忠贤死期没过百年,这群君子的祖上与宦官或多或少有些仇怨。

甄应嘉当然是有恃无恐。

“我也算经历过些事情。”

崔九醒忽地插言,“真没见过这样的牲口。”

那是你不了解贾府。

甄玠摇头轻笑:“崔兄这个伤势,要不要寻人瞧瞧?此一时府中就有太医院的供奉。”

“他没事,就是看着唬人。”

姚恩之分辨道,“不过,要不是给吴贵救了,可真说不准要出大事……这因由,便也是甄家那事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