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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哥俩死得也太冤了。

可是……

总不能要求,先验个货吧?

验完了……

杨二鲜却像是不了解其中详细,语罢便向暗处吩咐:“去带尤雾、尤凉两位姑娘过来,准备马车,安排人护送。”

甄玠暗自点头,心说今夜枉论把盘子送给秦家,就连合眼也甭奢望了。

这个十几年来一直憋着捐躯尽忠的状元郎,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别提模棱两可的救命之恩,他本身就是个某种意义上的亡命之徒,彼尚不自惜其命,况人哉?

不多时女官回报,言说都已准备妥当。

杨二鲜亲自送了甄玠出来,检查过车马随从与内里两位姑娘的身份,与他郑重说道:“她二人的安危,便交由你手。”

“必当不负所托。”

甄玠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返身琢磨着有可能出现的各样问题。

首先,这俩姑娘如今就像重犯一样,得防着她俩偷跑,又得防着外人来帮她俩逃跑。

其次,与犯人不一样的,这俩人他得罪不起,别说耍花招阴他一下,两位姑娘往后本就会是怀安帝身边近人,随便吹两句风也够他受的。

而现在的目的地,是她二人亲生母亲——许多年未见的生母所在的尤家,虽说尤老太通事晓理,然而情绪激动之下,也难保不犯糊涂。

眼下这情形实在是太过于失控了。

比关二爷千里走单骑也难。

毕竟,他只需要保护甘糜两位嫂子不死就行。

甄玠的目光盯在马车上,抬手摸了摸身边马儿的鬃毛,西凤呀西凤,倘若今夜出了差池,就只能让你带着我,咱们两个浪迹天涯了。

未多犹豫,翻身上了西凤时,便见暗地里跑来两个极难察觉的瘦小身影近前,笑道:“足金的玩意儿,还真够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