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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恩之语调唏嘘,“长安贾府里那位老太君就爱听戏,也不知道这王夫人是有所顾忌,还是干脆就没放在心上,倒是一直平安无事。”

票友这词儿,本来出自满清入关之后的八旗子弟之中。

大埥开国皇帝白启原是关宁铁骑出身,也是关外起的家,有些习俗承明制,也有些唐宋时期的例儿,譬如节度使一职便是如此,更有些大清朝才有的东西,连官服制式都与之相仿,便于骑射。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历史的必然性。

大概,只因规矩都是人定的。

甄玠慨叹一声:“也称得上命途坎坷了。”

又或者说是与贾府冤家路窄。

一家人都陷在荣国府王夫人手里,好容易遇见个喜欢的姑娘,偏偏就是个贾府老宅的丫鬟,偏偏还让宁国府贾珍连媳妇带孩子一块儿给冤死了。

赵墨白没一把火点了那祠堂已经算是极为克制。

这仇怨,不可能解得开。

且听他如何说罢。

甄玠慢慢迈步进了南边的矮屋。

小院四面的房子本就不算宽敞,南墙这处因开了院门更显仄狭,而且南房门窗向北,常年不得光照,屋里既昏暗又带着股讲不清压不住的怪味儿。

墙角的简陋木床上,躺着个白发老妪,闭眼皱着眉头,面色土黄,不知是睡是醒,却能看出此时正承受着难言的病痛。

她身旁偎着两个与九儿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容貌有异,但神情极为相似,怯兮兮地望着来人。

赵墨白守着空地这边的炭炉,上边放着个瓦罐,炉子大概是才添了柴炭,正不住地冒烟。

“婆婆,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