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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卿便说:“陛下敢于这么想,我已然钦佩不已。端王自打皇祖母离世,一直谦恭低调,不正是陛下亲之、治之、礼之的成效么?”

萧绎越听越觉得思卿说的像是讽刺自己的笑话,于是道:“难得你为端王叔讲好话。”

思卿慵懒地笑:“我几时讲过端王的坏话?”

二人正说着,双生的皇次子和皇三子忽然哭个不停,思卿接过来左哄右哄仍不管用,于是交给两位乳娘抱着,道:“你抱下去哄吧。”乳娘接过,才走了两步,便听萧绎含笑进殿道:“二哥儿怎么哭了,来,我抱抱。”

思卿问萧绎:“两个哥儿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萧绎道:“还未。”

思卿道:“我想好了一个,就是一个‘涣’字如何?”

萧绎皱眉道:“‘涣,流散也。’不好。”

“‘纂辞奋笔,涣若不思。’又有《后汉书》中的‘涣烂兮其溢目也’。不好么?”

萧绎听思卿口气坚决,便道:“好,听你的,就取一个‘涣’字。那还有一个呢?”

两人谈起起孩子的事,便把之前的不快都丢开了。思卿虽然对宁嫔自戕的事存疑,但终究查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只好搁置下来。

宫里闹了一番,沈浣画因为胎相不好在府里将养,一直都没进宫。直到定安贵太妃过寿,沈浣画听了满耳的闲话,才进宫赴宴。

沈浣画进了宁华殿,思卿还在匀脸,见她进来笑道:“嫂嫂好久没来了,我正好得了上好的老君眉。”说着唤菱蓁沏茶,又叫侍从退出去。

沈浣画走上前替她戴耳坠儿,唏嘘道:“何宁嫔的事就这么完了?”

“总不好再拿死人做文章。”思卿说话仍然一贯不好听,“嫂嫂,我很好奇,你似乎很不喜欢她?”

沈浣画道:“如今再说也没什么,我是不喜欢她。我阿兄早就定亲了,她还上蹿下跳要撮合阿兄和四姐姐,所以我不喜欢她。对了,说起四姐姐,让我想起六妹妹来了,今日正好是她的忌辰。她是我们中间最可疼的,真是可惜了。”

思卿沉默了一会儿道:“靖国公的事,你三哥不愿提起。上阳郡的忌辰,他没说起过,我也不知道。”

沈浣画轻声道:“可能三哥还不大能接受她辞世的事。”

宴席上沈浣画摸了摸袖底藏着的一簇纱堆的花,趁人不备,悄悄从侧门出来,走到对面从前她幼时的玩伴上阳郡主住过的希微阁前。阁门紧闭,沈浣画把花放入门缝间。

“你来拜祭老六么?”忽然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