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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十娘!”木樨脱口而出。

如此一道姓名,屋内躺着的患者纷纷坐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京兆尹更是讶然了大半天。

“那窦十娘都死了十八、九年了。当初她那桩案子在京城里闹得可大呢。”

“是什么案子?”夔王问。

京兆尹道:“就是一桩谋杀亲夫案。那窦十娘出生贫穷,但长得颇有姿色。被王家老爷看上后,她爹娘拿了王家不少聘礼就将她送过去做填房。那王老爷对她算是俯首帖耳、百依百顺。但窦十娘不是省油的灯。她不仅在外面有别的男人,还合伙害死王老爷,欲侵占他家财产。后来,王老爷的兄弟气不过就把这件事闹到了衙门。最后,判了窦十娘和那男人死刑。”

京兆尹这番叙述听得中毒人一惊一悚,听得木樨晕头转向,倒是夔王殿下愈发地相信木樨所言。

他十分冷静地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水莽草毒即是一碗茶水,或许为水,自古水火不相容,用火可克。”

“火?”木樨、京兆尹和几个轻症的患者几乎异口同声。

夔王望着一张张惶恐、震惊、惧怕的脸孔,速令道:“事不宜迟,快把今日的几具尸首抬去附近的空旷之地。另外,制一个草人,且写上窦十娘的生辰八字。”

京兆尹立刻照办。

木樨瞪大了眼竖长了耳也没看懂听懂美少年此举何意,但那些患者却平静了下来。

祝融营外,月光朦胧,像隔了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

枯草堆上置着三具紫尸,草堆前竖着一个草人。

木樨就静静地观着差人点燃草堆,再看着火发疯似的燃烧,在草堆上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要吞噬一切。可,她记得书上并无火可解水莽草毒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