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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妈妈脑袋都要大了,看着这花容月貌的陆二小姐脸上的掌痕,更是心生绝望。

她只得说一通好话缓解气氛:“相爷这是动的什么怒?对咱们娇滴滴的姑娘可不能这么动手啊!侯爷可特地嘱咐了,若是聘书不得二小姐满意,大可拿回再添再改嘛,都不是问题。想来二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这便是给陆知酒台阶下了,毕竟可不是谁都能承担撕了一品武侯的聘书的责任。若是楚云都真的怪罪下来,倒霉的可不止陆知酒一人。

这也是陆康华气得动了手的原因。

可陆知酒却并不领情,她被扶起后便一言不发地立在一旁,欢歌与喜言皆被家丁拦在几步之外,哭着看她。

陆康华见陆知酒油盐不进,又要上前几步扬手打下,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握住了手臂。

来者正是谢意。

他本领命随金妈妈一同携聘礼而来,候在陆府大门外,却突然有跟随金妈妈进去的婢子来报,左相对陆二小姐动了手。

谢意心里一惊,连叫不好,下了马一路冲往前厅,不巧正撞上陆康华还要动手。

谢意紧皱眉头,言语中客气却严厉:“左相大人,三思而后行。”

陆康华从中捕捉到一些信息,蜷缩着手指收回了手。

陆知酒仍是未动,仿佛这厅中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谢意瞥到地上被撕碎的红纸,一时无言。

金妈妈左右看看,摇着团扇打圆场:“误会嘛都是误会,估摸着今儿啊日子没选好,改日也是一样的。谢侍卫,咱们呢就先回,让二小姐先歇着,赶明儿啊老身再择个良辰吉日,给侯爷挑挑,可好?”

谢意也知道这么杵着不是办法,现下的情况也得禀告主子,便敛了周身的戾气,行了礼离开了。

待侯府的人一走,陆康华就又恢复了士气,对着陆知酒说道:“真是出息了,女儿家家的跑到前厅来捣乱,还敢撕骁定侯的聘书!那楚云都是谁?是你我惹得起的?!看来你不仅不知廉耻,还想连累陆府上下给你陪葬!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真就无法无天了!”

闻言,陆知酒还未说什么,一旁被拦住的喜言一脚踢中押着她的家丁的小腹,那家丁嗷嗷大叫,欢歌也趁乱推开身旁的人,随着喜言冲了出来。

两人拦在陆知酒面前,一向寡言的喜言说道:“老爷明鉴,姑娘她向来循规蹈矩,今日也只是意外。况且侯爷都未曾怪罪,老爷就已将姑娘打成这样,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