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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我刚入上京时埋下的,许多年了,味道该是不错的。笙笙,你能喝酒吗?”

陆知酒以为他在瞧不起她,很不满地反驳:“当然可以,喝酒哪里就了不得了?”

楚云都偷笑,她都看到了。

她又听他无辜说道:“我没说了不得啊,要喝酒还不容易,我那里多得很。”

但陆知酒可不会夺人所爱,在他征战的日子里,一点没动他的好东西。

不过现在嘛……

陆知酒提起裙摆,毫不犹豫地蹲下身,抬起十爪:“我现在就要喝。”

说完,立马在地上一通乱刨。

楚云都一惊,也跟着蹲了下来,抓住她的手腕瞅瞅上头的泥土:“……叫人来挖就是了,你非得自己动手?”

“叫什么人,今天就你我,你陪我挖。”陆知酒挣开他的钳制,“埋得深吗?”

楚云都见她又开始上手,心知是无法了,便也一起动起手来,不忘答道:“还好。”

陆知酒中途又去捡了根木棍,变戳边挖,楚云都默默拿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换走了她的木棍。

的确不太深,两人挖了半刻左右就见到了坛身,陆知酒眼冒金光,直接跪在地上俯身去看,楚云都将她扯住:“剩下的我来,笙笙,你去哪边坐着歇歇吧。”

陆知酒的确有些累,接受了他的建议,抱着膝坐在树下。

她抬起还沾满泥巴的手搭在额上,眯眼看远处还未能完全落下的夕阳,已如同血色一般。

前世自楚云都离开后,她很长一段时间害怕见血。每当闭上眼时,眼前尽是他胸口那片红。

她很害怕,可是已经不会再有人抱她在怀中,呢喃着“笙笙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