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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都的声音将陆知酒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低声回:"不是很难受了,只是没有胃口。"

楚云都松了口气,凑近一些笑了笑:"没有胃口好办,让厨房多变些花样,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甜的咸的酸的辣的,还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陆知酒并不回答,只是看着楚云都,良久,她才开口:"侯爷不想问些什么吗?"

楚云都的笑顿了顿,只是很快又释然地继续笑着:"不问,我什么都不问。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什么都不问。"

好好的。

可是楚云都,我们该怎样才能好好的。

有了我,你如何才能好好的。

陆知酒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令人窒息的无力。她以为自己是命运的掌控者,可原来全知全能的并不是她。

她本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可是楚云都不一样。而她就是他的命门。

"侯爷,"陆知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轻闭了闭眼,"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楚云都去握她的手,那段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便如同轻轻一使力就会弯折的翠竹,他又放轻些力道,只是仍难掩语气中的担忧:"怎的又累了?我叫大夫再来看看,好不好?"

陆知酒摇头,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下了逐客令:"我只是累了,想睡一会儿,侯爷请自便。"

楚云都的指尖动了动,但此时掌心已空无一物。他探头试图看看她撇开的脸,却分辨不出表情:"好,那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陆知酒没再回应,楚云都识趣地起身。行至门口,楚云都回过身:“有件事还没同你说,我将唐如朔抓来了,你若是心中不快或是还有什么要同他说的,随时都可以。”

陆知酒的半个身子都隐在窗帘之后,声音幽幽传来:“不必了。侯爷放他走吧,今后……也莫要再与唐府往来了。”

楚云都不解,可还是听了她的话,回头便将唐如朔松了绑。

唐如朔一脸惊恐,思索一番便明白了原委,他摇摇头轻蔑一笑:“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双赢不是吗?连这个都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