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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搏空把他搜集到的陈金祥和刘鸿成违法违纪的材料匿名寄到公安局,警察这边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把他们两个人暂时控制起来,免得他们私自逃离或作别的安排。

肖冲还带人去了安红曾经作产检的那家私人医院,医院调出去年的记录,上面清楚显示她每次产检的时间以及胎儿的周数。

只不过林远山当时过于自信,又过于谨慎,根本没想到来查一查。

如果他能在安红精神失常后第一时间报警,这个案子恐怕早就破了。

晚上,他又带人到第一医院去看了看安红,看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看向窗外,他们也不好打扰她,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喻搏空出来送他们,又被肖冲问了几个问题。

“早知道她可能会有危险,却又不报警,难道你已经猜到她在这个案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了吗?”

面对肖队长的质疑,喻搏空从容不迫。

“白天我在局里已经说过了,她流产住进医院后才给我打的电话,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一无所知,所以才没有报警。而且我到现在依然认为,她是因为受到胁迫才会做出那样的事,从她留下第一张孕检单可以推测出,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肖冲作了个制止他的手势。

“这个我们会查清楚,你放心。现在我问的是‘你’,你的‘默不作声’既不违法,也无过错,可我就是觉得哪里很奇怪,说不上来。”

说完,他对喻搏空抱歉的一笑,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是,不违法,也无过错,但就是很奇怪。他因为一个奇怪的念头,使安红的事情拖了这么久才被警察发现。现在,林远山没事了,可是安红呢?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病房,郑重地向安红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

安红的眼角,无声地落下两行浑浊的泪水。

深夜,隐缘酒吧,化着浓妆、穿着超短裙的程满心在那儿和郑玲之他们疯了一个晚上。

凌晨两点,一帮人摇摇晃晃地从酒吧出来,有个男人提出去湖边接着喝,被郑玲之拒绝了。她说明天上午还有课,而且是一位老教授的课,谁敢不去就死定了。

他们都觉得很扫兴,于是抛下她和程满心,打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