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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方渊低笑一声，伸手将许舒烟拉入怀中，刚苏醒的嗓音沙哑动听，“不是最想让我跟你一起赖床吗？”
许舒烟蹙眉，沉声逼问：“别装了，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
霍方渊面上笑容消失，乖乖地应了一声。
“是。”
“去哪里了？我问你来国外干嘛，你说你是来做生意的，还骗我说衣服上的血迹是正好遇到游行抗议的了，可是我查了新闻，根本没有什么抗议，你敢骗我？”
霍方渊撑着身子，老实交代。
“回来的察局了？去干嘛？”
许舒烟惊语调都拔高了，M国本来就乱，她不担心才怪。
见她喋喋不休地询问，霍方渊将人抱在怀中，“除了来谈生意，还是来找一个人，难免会跟黑市上的人有些牵连。”
“找什么人？”
许舒烟疑惑，什么人能让霍方渊跑国外来找？
见许舒烟执拗，霍方渊只好坦白，“刀疤脸。”
“刀疤脸？他来国外了？”
许舒烟疑惑，对于这点是一点不知道。
“嗯。”
霍方渊点头，又解释，“大哥花重金买到了当年叔叔阿姨出事时的行车记录仪，里面有刀疤脸，只是在国内没有抓住他，被他逃来了国外。”
“果然是他。”
许舒烟咬牙，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么说，我爸妈的死，真的跟许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