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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陆知酒试图想起刚才是否听到了他的话,无果,只得眨眨眼,真诚求问。

楚云都愣了一愣,最终还是叹口气,说:“我是问,这几日便住在幽竹院,可好?”

陆知酒闻言想了想,露出些疑惑的表情:“幽竹院……住了别人?”

她明明记得,这是楚云都专门为她备的院子啊。

想来他一早便是想把她接到幽竹院的,后来大概是怕对她名声不好,便将她安置在别府。虽然两者对陆知酒来说没有太大不同,毕竟自她住进别府,楚云都便三天两头往别府跑。

成亲后,陆知酒也不乐意跟楚云都住在一起,非得要他给她另辟个院子,楚云都只得把她带到幽竹院。

陆知酒一开始以为这是个旧院子,不然哪有这么快就能住人的。等到真的住进去,才发觉这地方新得很,布置得也格外用心。

再然后,便是在某次楚云都醉酒时的醉话里,得知这院子是早早就为她备下的。却没想到,竟是成亲后住了进来。

“怎会有别人?”楚云都神情严肃地反问。

陆知酒也挺严肃的:“那我住进去又何妨?”

楚云都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陆知酒这是答应了。只是他有些不太明白,她为何会答应得如此自然,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她今日的确反常,可若能天天这样反常,他大概……

罢了,能得一日已是难求,楚云都,你又何苦求得太多?

“主子。”

一道略带些沙哑的男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陆知酒转头看去,见一装束同谢意相仿的男人垂首立在廊下。

或许不该说男人,而是少年。他约莫十六七的样子,束着高高的马尾,系了鸦青色的头绳,一身劲装穿得人干净又颀长。

他长得也是极好,不同于谢意过于锋利的棱角,他因着稚气未脱的缘故,即便已有了男人的轮廓,眼神也如鹰般敏锐,却仍是带着温和。

楚云都应他,他便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陆知酒惊吓一跳——怎么是祁阳?!

祁阳……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