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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也挺矛盾的。他不满小姐总作贱主子,却又不得不承小姐的求情之恩,这就便如同被缚住了手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祁阳跟在后头慢悠悠地进来,手中还拿了串糖葫芦,嘴里嚼得欢快。他见谢意吃瘪,口齿模糊地幸灾乐祸道:“叫你不知好歹。”

谢意转身,打量他一通后竟也笑了:“我当是谁吃得满嘴糖渣,原来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

“你!”

祁阳一身少年气,却最恨别人拿他年纪说事,因他觉得这是漠视他实力的行为,况他一向与谢意不对付,听他嘴里说出来更是不喜。

他丢了手中剩下的几颗糖葫芦,一掀衣摆便起了势,握着拳扎着马步,眼神锐利:“主子英明,你也真该练练拳脚了,怕是现在根本打不过我了吧,只会逞口舌之快!”

“你!”

同祁阳不同,谢意心比天高也最是刻苦,最恨别人说他功夫退步,现下被戳中,竟也当真较了真,挥拳与他较量起来。

院中一时拳风脚风阵阵,府中的许多丫头小厮们也凑出来围观,热闹非凡。

此番动静实属平常,楚云都向来懒得管,他一心赶回了主院。

他心想去叫陆知酒的家丁也该回来了,匆忙换了身衣服坐在桌边,打算亲手摆好糕点。

此时便有家丁来报,陆知酒今日不来一同用膳了。

楚云都愣了一下,抬头问道:“为何?”

家丁弯下腰不敢看他,只喏喏地回道:“小姐只说有事要忙。”

闻言,原本站着的楚云都缓缓坐了下来,手里还握着刚刚解开的捆扎纸袋的细绳。

待到将纸袋又按折痕盖了起来,他才对小厮说道:“下去吧。”

家丁心有余悸地退下了。

盘中已摆了一些糕点,本是紧赶着温热想要与她尝尝的,如今热气也渐渐散去。

楚云都一时没了兴致,坐了好半天,起身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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