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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沉默便能逃过此劫,谁知她不言语,陆知酒也不言语。最终她只能开口:“二姑娘,老奴不知哪里得罪了二小姐,老奴赔罪便是……不不,老奴现在便去叫人来将二小姐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片刻后,陆知酒点头,转身回到桌边,用手在桌面上抹了一抹,沾上一些灰尘,她看着那灰尘,话是对张嬷嬷说的:“嬷嬷这不是挺聪明的吗。”

张嬷嬷连连称不敢,有些踉跄地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欢歌突然跪下,吓了陆知酒一跳。就听她说:“姑娘,是奴婢无用,让姑娘受委屈了。”

她隐忍的哭腔藏不住,眼泪滴落在地,但很快脸上的泪痕被蹲下的陆知酒抹去。

“好欢歌,这里的人是什么德性你我还不清楚吗?左不过待个一时半刻,我们莫要叫他们影响了心情。”陆知酒浅浅笑着,和喜言一起将欢歌拉了起来。

喜言和欢歌倒是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她叉着腰啐了一口:“想来那个老婆子总也是做事不得力的,否则怎么就从大娘子屋里被赶了出来做些杂活,若是再让大娘子知道她曾害过六少爷,也别想活着出府了!”

陆知酒宽慰道:“倒也与我们无关,随她去吧。”

若是如今还要她趟这浑水,她是决不答应的了。

张嬷嬷随后带着一群丫头来打扫屋子,趁着间隙陆知酒问道:“张嬷嬷可知道,父亲与母亲是否都在前厅?”

之前陆康华只要她来拜过老夫人,想来大娘子蒋月舟必是不在后院。

张嬷嬷谄媚地点头哈腰:“在呢在呢,老爷和大娘子都在前厅招待客人。”

这倒是也同从前一样,因老夫人身体算不上多好,这种劳心劳力的宴席她总不会早去,通常待开席露个脸就离开了。

看似是寿宴,实际上是同其他的宴会没什么太大区别。

陆知酒用盖子拨了拨杯中的茶叶:“今日可是男女分席?”

张嬷嬷又老老实实回:“是,二姑娘当真聪明,今日是分席。哦对对,刚才大娘子还吩咐呢,待姑娘休息好了,一会儿就领姑娘去席上。”

陆知酒垂眸想着,若是分席,她就没法盯着齐海了。不过楚云都既是答应了自己,应该会放在心上的吧?

陆知酒也并不想在此刻如此冷清的后院多待,于是当打探消息的欢歌来说,老太太准备动身前往前厅时,陆知酒也就掐着时间打算入席了。

她屏退了那些碍事的下人,自己带着欢歌与喜言往前厅走去,毕竟这些下人极为脸生,眼睛还不断打量着她,见着总觉得是跑来监视的,小心些总没错。

陆知酒在陆府的闺房十分偏僻,已近招待贱客的厢房。按照从前的习惯,她去往前厅时通常会选择另一条路,但今日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地在分叉路口处便选了从前不会选的那条,这条路便会路过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