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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坐着,不会吵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补了这样一句。

半晌后,陆知酒终于自暴自弃地往后躺倒,默默想着就这样吧,左右他的确也可以很安静的。

若说安静这词,以前跟楚云都可以说是毫无关系,因他向来坐不住,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论是从军前四处游历流浪上蹿下跳,还是从军后日日累死累活地演习,都不够消磨他的蠢蠢欲动,都在证明着他难以静下来。

一开始与陆知酒相识也是如此。他不厌其烦地来找她,或光明正大或瞎扯了理由,无论是侃天侃地的嘴还是追着她身后不停跑的腿,没一样是能停下来的。

他想讨她喜欢,可又不得其法,只能想尽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吸引注意的唯一方法,他就只能想到黏着她、和她说话这样愚蠢的路子。

可她似乎并不太喜欢,这是楚云都终于不得不承认的。

她平日里话很少,喜欢看书,喜欢写字,他偷看过,她在房中一坐便可以坐一日,下了学后也会一人在学堂待到日头都落下。

他以为她会无聊,便捉些小动物给她,小鸟啦小兔子啦,他抓着翅膀或拎着耳朵递给她,她却生气。

“你做什么!哪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

她捂着耳朵呵斥他,不敢碰那些扑棱的玩意儿,隔得远远的叫他莫要再动了。

他那时还好死不死的觉得得意,终于可算跟她多说了那么几句话,便又抓着那些倒霉玩意儿凑近她:“这就心狠手辣了?我一会儿还要把它们烤了吃呢。”

陆知酒气得眼红,拿起桌上的书就朝他身上丢:“你这个无知粗鲁的莽夫!”

楚云都单手接住她妄图施暴的凶器,还觉得自己挺无辜的:“我本来还想请你吃,你打了我,不给你吃了。”

“谁稀罕?!”

楚云都是真的高兴,他自以为又与她亲近了一些。可谁知,待到他再与她见面之时,她竟是一句话都不肯跟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