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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为何?”秋歌疑惑:是任飞腾与荣耀不足以让杨小成信任吗?

“毕竟老朽全家上下数十口无一人精通武艺,而那恶贼据说报复心极强,老朽唯恐因此给家中带来更大的不幸,虽然老朽愿为报此仇不惜一死,可老朽众多妻儿却如何是好?鉴于此老朽之前才没有公开悬赏缉拿此恶贼,所以才通过江湖上唯一的至交好友秘密行事。唉!”杨小成一脸悲切而又无奈地说道。

众人听罢也不由一阵愤慨,同时也不好再劝杨小成。各自沉默,各自计较。

稍倾,秋歌对着杨老爷说道:“杨老爷,恕我直言,我观贵府的护院中也不乏高手,若再加上我等三人足可应付朴奕的任何报复。”秋歌很自信地说。

杨小成听闻言不由一阵疑惑,他说道:“公子何出此言?我府上哪有什么高手护院,若是有高手护院又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有吗?”秋歌再问。

“绝没有。”杨小成很坚定。

秋歌只是片刻的思索。便立即起身,朝杨府客厅外飞纵而去,他的方向正是他刚才经过的假山。任飞腾与荣耀看到秋歌的身法之迅捷,犹如捕食的猎豹一般。也不由地大吃一惊,看来江湖传言非虚,这秋歌武艺果然了得。但二人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同样快如闪电。只剩下杨小成不明所以地一阵错愕,也抬步向着厅外走去,想看个究竟。

当任飞腾和荣耀刚踏出杨府客厅大门之时,便见秋歌剑已出鞘,向着一座假山飞掠而去,他距那假山大约还有三丈距离。就在这时突然从假山中飞出一白一黑两点影子,直袭秋歌面门,接着只见一个人影从假山中飞出,只见他手一挥又有两点黑影,向着假山另一侧七八丈外正飞扑而来的另一个身影激射而去。但并非任飞腾与荣耀二人的方向,因为任飞腾与荣耀距假山尚有十几丈开外。

那从假山外飞出的人影手中射出暗器之后并不停留,向着杨府大门方向飞掠而去,几息之间便已来到杨府大门处,纵身一跃便已窜上了杨府那足足有近三丈高的门头之上,再一闪身便消失不见了,轻功之快当真匪夷所思。再说秋歌与另外一个人影各自用兵刃荡开射来的暗器时,身形不免为之一顿,也就这一顿便与假山上飞出之人就拉开了一些距离,当秋歌二人再次飞身追赶之际,那人已到了大门边,当秋歌二人飞身跃上杨府大门门头之时,哪里还有那人的半点影子。只见外面车来人往,川流不息。只因这扬州本就繁华,而杨府又在这扬州城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之上。而此刻又刚到午时,正是过往行人最密集之时,哪里还能寻到那人。看来此人对逃遁、隐藏是个高手啊。

秋歌也不和另外那人搭话,飞身跃下杨府门头,向着假山处行去,因为他察觉他刚才用剑击飞的那个白点似乎并不是暗器,而是像布帛一般柔软。当秋歌回到假山处时,只见任飞腾正从地上拾起一块绢布打开,与荣耀一同观看,看到秋歌过来后便把绢布递给了秋歌。

这时他们发现一个捕快打扮的人从秋歌后面跟了上来,正是刚才遭到暗器攻击的那人,此人年龄也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他手中所提的那柄刀很是特别。它特别是因为它看上去朴实无华,它狭直、小镡、长柄,它是一把从盛唐时传承下来的刀,它是一把御赐的名刀,名曰:秋泓,它只属于一个人。看到他任腾飞和荣耀几乎同时低声道:“向宇涵。”秋歌听他二人这么一说马上也就知道这人正那被皇帝称为“风流神捕”的大理寺四品带刀护卫向宇涵。

任腾飞和荣耀马上也明白了向宇涵为何会在此出现,据江湖传言这向宇涵追捕朴奕已经一年多了,从南到北,由西向东,行程不知有几千里了。据传有人同时在京城看见过他们的身影,又有人在塞北同时听到过他们的消息,还有人在蜀中看到过他们打斗……凡此种种,不胜枚举,看来二人这辈子是卯上了,不死不休。这向宇涵这份执着、这股毅力、这种决心也不负他“风流神捕”的金字招牌了。

“向大人,看来你又追丢了。”任腾飞玩味地说了一句,他对官府、朝庭的人从来都是不怎么感冒的,尽管他觉得向宇涵这个人还不错,可是道不同,不相与谋。这就是大多数江湖人的共有心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江湖人和朝庭、官府是处在一个对立面的,尤其在一个和平的年代更显得突出。

“哼”向宇涵冷哼一声并未多说什么,从秋歌手中接过布帛观看了起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七个字:三日后,子时,朴奕。向宇涵若有所思,接着他转身对仍是一脸慌张,小腿不停颤抖的杨小成说道:“自今日起,你们杨府的安全便由大理寺接管了,捉拿盗贼是我官府中的事。”说完把手中的布帛递与杨小成,径直朝杨府后院走去了。